没有。
他们两个聊了一会儿天,他自杀了。
不对,聊天是发生在水镜中的事情。
也不对。
赢灼分不清了。
“赢灼你醒了!”
声音有些熟悉。赢灼用力揉着额心,他头疼的厉害。
“你怎么在这儿?你得到自由了吗?”
潇湘清漪难掩喜色:“我、晏隋、兄长……你跟先生,我们,在外面……”
她话都说不利索了。但是赢灼大致明白了:“我师尊呢?”
清漪的喜色慢慢淡下来:“跟我兄长走了。”
赢灼蹙着额头:“回云水了?”
清漪点头。
“我去找他。”为什么师尊把自己丢下了?
“等一下赢灼!”
山林中空净的很,清漪这声轻唤反而突兀的很。
赢灼转过身来:“怎么了?”
清漪沉吟片刻,从原地站起来缓缓走向方才那么一会儿就走出去很远的赢灼:“我有话要对你说。”
赢灼不解:“边走边说吧。”
清漪却直视着赢灼,忽的说:“秦也死了。”
身侧吹过一阵急促的小风,赢灼耳畔呜鸣着,一时有些怀疑自己听力有问题。
清漪继续说:“是扶墨先生为他安葬的。”
“什么……时候?”问出来了,赢灼才发现是自己做的发问,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潇湘清漪直视着他:“在你进入水镜之前。”
“发生了什么事?”这一次,他急切起来。
“我不知道,是先生……”
“你住嘴!”她居然明目张胆的诬陷扶墨?
一时间,赢灼胸中升起一团怒火,恨不得将眼前一切焚烧殆尽。但他还是停下了,这里不是一重水镜,他不是那个血雨腥风的人间帝王。
“还有,”对于她这声还有,赢灼简直要疯的心都有了。“先生他,一直都是云庭的人。”
以清河君的身份。
为什么扶墨在一重水镜中时关于‘扶墨’本人的记忆会这么少呢?因为‘扶墨’这个人就是什么都没做,存在感极低。
这么多年了,他一直都有另外的身份,隐秘却极为活跃的行走在不同的地方。
作为当局者,他却一反常态的拥有着与众人不同的上帝视觉,他什么都知道,关于赢灼的一切,云水、云庭,他都知道。这世间仿佛没有他不知道的,他不像一个当局者,而是凌驾其上的旁观者。
他扮作清河君,默默跟着赢灼,经历他经历的,看他看的。他作为清河君,深入云庭,是其中不同于蒋文明四人,也不同于顾里君的存在。
很难讲对于赢灼的迫害,他究竟参与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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