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呀!”季礼十分的不理解,不是说后悔了吗?可是也没有见有什么行动呀。
“她不喜欢。”徐修远十分诚实的回答。
都说热爱可抵岁月漫长,可是不喜欢的话,该怎么办?好好的一把牌都让他家大远哥打的稀碎,以后还能在捡回来吗?
比赛的时候万众欢呼,徐修远的冠军拿的毫不费力,可是从领奖台望向观众台的时候,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心里空落落的。
于是再有媒体采访的时候,徐修远的重点都是在,他的大摩托很安全的宣传中。
可惜想让她听到的人,一直都不想听。
回来的时候,照旧节目组给举办了庆功宴,这已经是第二次的庆功宴了,香槟嘭嘭嘭的开了好几瓶,可是喝的人却不多。
陆漫这一辈子唯一喝的那一次就是电影院里的那瓶二锅头,后劲儿大的,在也承受不住。到最后还是靳望端了酒杯过来“要不,就试一口?就当喝药了?”
十三度的香槟着实的算不上什么酒,陆漫的日子过的太苦,想尽了办法也没有用,所以也顾不得喜不喜欢,能试的就都试试。
一口干了小半杯之后,只觉得呛得慌。
咳咳了几声之后,靳望连忙的问她“什么味?”
“什么味?呛我气管了!”
“要不然,你再喝一点?”
谁也没有想到,到最后这庆功宴上,陆漫是喝的最多的,生生的让靳望灌下去大半瓶,一直的不停的问她,是什么味道?
直到徐修远都看不下去,好在是节目都录制完了以后,一把夺过靳望手中的酒瓶“别让她喝了,多了已经。她平常不喝酒的。”
喝多了的陆漫脸色微红,竟然比平常日子看起来健康上许多,神色稍微的有些迷离,眼睛中都带了些水雾,不过站的还是笔直,不走进细看的话,是看不出来人喝多了的。
陆漫看着烟眼前的徐修远,跟许多年前一模一样,岁月总是格外的优待好看的人,这么好看的清贵的脸,有时候与噩梦中惊醒的一模一样。
轻轻的向前走了两步,微微的启了朱唇,趴到徐修远的耳边“我一直有一句话想问你,搁在心里好多年,你能告诉我,我究竟为什么被甩了么?”
声音小的,一米以外的人都听不见,可是在徐修远的耳朵里,偏若惊雷。
“你说呀,你为什么不说话,我还等着听呢”
酒醉之后的陆漫总是这样的软糯,是别人都没有见过的风情,徐修远一点都不想这样的陆漫被别人看到,于是刚想打横抱起人走,可是胳膊刚伸出去,就被靳望拦住了。
淡漠的靳望,认真的说道“说话,可以,上手,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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