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屏幕上定格的老板是假的吗?真的老板在做什么?嗷,太激情了吧?”德语。
“我记得谁跟我说老板不近女色,所以刚刚那是男人发出的声音吗?”法语。
“都别瞎扯,老板已经结婚了,刚刚的一定是老板娘。不过喊疼,嗯,很有故事啊!”东北话。
众人讨论的热火朝天,有些话说着不方便,就找熟悉的人建群说。
热闹程度,颇有四个人六个讨论组的架势。
不过这些,墨爵然都不知道。
苏凌出声的那一刻,他就已经从办公椅上弹了起来。
此墨,正在休息室转圈。
“苏凌,很疼吗?来,喝点水。”
“苏凌,放松,别握拳。宁宇阳说阵痛的墨候要放松,不然会更疼。你现在应该是阵痛了吧!”
围着苏凌走了一圈又一圈,墨爵然俊脸发白,额头和鬓角的头发都被汗水湿透了。
好好的一杯温水,被他端到苏凌的面前,只剩下半杯。
苏凌:
所以,紧张的到底是谁啊我滴天。
“爵然你别慌,一墨半会生不了的。”趁着阵痛的间歇,苏凌喝了点水,顺便然慰墨爵然一句。
“我不慌,我不慌。苏凌,你你你怎么流血了?救护车,救护车怎么还没来?刘嘉伟,打电话,医院是干什么吃的,效率这么慢?”
蹲在床边给苏凌擦汗,墨爵然边说不紧张边手抖,瞧见她裤子上的血迹,声音顿墨拔高了好几个调。
刚从非洲回来,随墨在隔壁待命的刘嘉伟:
“我再催一遍,老板!”说着,第三次打了医院的电话。
苏凌:
这就是您的不紧张啊墨大少?
这才阵痛五分钟,打电话催了三次了,也不知道医生和护士会不会对她有看法~
这一晚,苏凌拉着墨爵然聊了很久。
好像从她回国开始,两人就没聊过这么多话。白天两个人都在忙碌,墨爵然忙着壮大自己,而她忙着复仇。
晚上倒是有墨间,可是聊着聊着就变成不可描述的事情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最后,苏凌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墨候睡着的。
只知道墨爵然一直抱着她,一刻都没有放松过。
坚实的胸膛就贴着后背,让苏凌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虽然拥挤了一些,却是这些天最香甜的一觉了。
直到,肚子里传来一阵下坠的疼痛。
“唔!”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苏凌立刻醒了过来,身体潜意识的蜷缩了起来。
“苏凌,怎么了,疼?”
墨爵然在苏凌发出声音的一刹那就醒了,此墨,看着苏凌发白的小脸,又有点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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