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两人俱是一惊,吓得关溱立刻从床上翻了起来,先是说了一声不是,又不直接解释什么,怕越描越黑,让顾云谏以为他是个不矜持的人。
索性关溱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活像只蝉蛹,被子很绵柔,擦过关溱的热烫鲜红的脸颊很舒服轻柔。
然而关溱巴不得咬舌自尽,最近他也不知怎的,都要蠢出王八蛋了,明明只是下意识的一句话,没经过大脑思考而出,真不知道关溱是怎样想的...
关溱他真的没有盛情“邀约”的意思,他觉得一个人独占一张大床挺好的,也不用跟别人分被子,所以关溱在心里说了好几句阿弥陀佛只希望顾云谏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可顾云谏略怔愣片刻便付之一笑道:“好啊,什么时候?是你搬还是我搬?”
关溱:“......这个嘛,其实顾医生啊,方才我只是一逞口舌之快,说实在的话,我还没有准备好,所以再等一些时间吧,再等一些...就再等一个星期就好了!”
当关溱说到其实他还没有准备好之时,他能看到顾云谏脸上闪过一丝落寞,关溱一下子就心软了,于是临了又补充了一个期限,终于看到顾云谏眼中重新冉起星星之时,关溱才心里好受了些。
这不就是虎口脱险又羊入虎口嘛...还是乖巧的不行的可口小绵羊主动跳到老虎面前笑着说:“来吃我啊。”
说出去的话宛若泼出去的水,有再一再二可没有再三再四,关溱要是再临时更改,那就是他自己的问题了。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横竖都是要面对的。
关溱靠在床头,手里把玩着手机,他瞥了一眼顾云谏道:“我跟你说个秘密,顾医生你想听吗?”
“我在听。”
“其实我睡觉磨牙打嗝儿放屁流口水说梦话还爱梦游踢人...”
“......这都不是问题,我睡在你旁边就是了,你要是敢磨牙打嗝儿放屁流口水,我第一时间捏你鼻子将你弄醒,还有需不需要我给你开个药方子调理下,哦对了还有关母托我给你写的治疗秃头的方子,一并给你吧。”
关溱下意识地摸了摸后脑勺,“能别提头秃这件事儿了吗?顾医生你不怕你正睡的香甜,我一脚把你踹下去了?”
顾云谏微笑,“无妨,我拉着你的脚腕子,我掉下去了,你也别想在床上睡个好觉,一起睡床底吧。”
关溱挑挑眉,“我怎么最近才发现顾医生怎么有点儿腹黑啊,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顾医生吗?”
顾云谏点头,“从头到脚,如假包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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