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吃过阿姨的美味早餐,把他和她亲自做的青梅酒放在车的后备箱,和阿姨道别后他们就驱车回去了。
杨斯恬在副驾驶座上睡着了,浅浅的呼吸声预示着她正在慢慢地步入梦乡。
颜琰在等红绿灯的时候,手机屏幕亮起,来电显示是米越。他戴上蓝牙耳机,“喂,阿越,怎么了?”
米越在另一头唉声叹气:“二哥,你要的资料我都找齐了。可是又有个黑客朋友查到那个人渣已经去美国内华达州的拉斯维加斯。”
颜琰轻蔑地一笑,“呵,就算他逃到美国了又怎么?我有的是办法让他回来。
我现在在回去的路上——我到时候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就去我那找我吧。”
米越打起精神气,“好!那我先挂了,你好好开车。再见。”
颜琰:“再见。”
颜琰挂了电话,侧过头去看杨斯恬,发现她还在熟睡中。
……
颜琰把车在老中医馆附近停下,他轻轻摇醒杨斯恬,“恬宝,醒醒,我们到了。”
杨斯恬睁开惺忪的睡颜,打了一个哈欠,“嗯?到家了?”
他双手揉着她的眼睛试图让她清醒,“我们先看中医拿药后再回家。”
两人走进中医馆,杨斯恬以为还是要像上次一样排队取号,没想到他们直接进去了。
杨斯恬眼神疑惑,“我们不排队吗?”
颜琰揽着她的肩膀往里走,“我后来了解了一下,可以预约。”
……
回到家以后,颜琰给杨斯恬煮好午饭和中药,哄她吃饭又吃药后又哄着她睡觉。
颜琰给米越打电话,“阿越你过来吧。”
过了半个小时,米越拿着一大袋文件资料来到了颜琰的家。
米越把那一大袋资料递给颜琰,“哥,这些是我和大哥调查到的资料。”
颜琰感谢地拍拍他的肩膀,“谢了——你二嫂在睡觉,我们去阳台谈。”
……
米越大致介绍了一下夏钰的家庭情况:“哥,夏钰在你出国后就转学了——他初三到高一这一段时间,他家里对他管得严,他还挺老实的。
但是到了高二,他家里人不再管束他了。他又开始在学校里作威作福,而且还对他同寝室里的一个来自农村的学习成绩出类拔萃的男孩子校园暴力。
据我打听到的消息是他把那个男孩子的光/着/身/子的照片发出去,还强迫那个男孩子跪在地上给他骑等等——那个男孩子去找班主任帮忙,但是班主任只是把夏钰叫到办公室假装训斥一顿就没有后续了。
最后那个男孩没法忍受那样屈辱的折磨,从他们宿舍的的阳台上跳下去,据说他跳下去的时候上半身是光着的。
那个男孩的家人后来来学校闹,但是被学校领导压下了。那个男孩的奶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都脑中风了,现在还在家里躺着。
后来夏钰那个人渣又转学了——他大学时候更过分,强迫女孩子和他上/床,还把和良家妇女上/床的视频发出去。还因此逼/死了一名女孩子,最后把不明真相的女孩的父母过度自责造成了一夜白发。
不过他大学毕业后,喜欢上一名叫林涵曦酒吧脱/衣/舞/女,不过那个女的对他只是玩玩而已,但他却像是那个女的走/狗一样。
不过他那个当官的父亲因为贪/污/腐/败的证据确凿被人抓了,而他的母亲挪用公款也被抓了。
以前那些想和他家攀关系的人现在都着急和他家撇清关系。
这大概就是善恶总有报,天道好轮回。”
从小到大三观无比正的颜琰有些不敢相信一个居然能如此十恶不赦,而这个十恶不赦的人的家人居然也如此纵容他的所作所为。
颜琰沉默了地思索了一会儿,“他高二的时候应该超过十六岁了吧?”
米越:“他那时候已经十八岁了——他从他们家唯一的儿子,所以家里的人从小都宠着他,就是连上学也是比别人晚。”
颜琰翻阅那些照片和资料——一个光着膀子穿着短裤的男孩躺在血泊中,一个男孩光着身子的男孩的眼神里似乎都是在向他求救,一个被浑身打马赛克的女孩似乎也在向他求救。
颜琰压制住心里的狂躁,“十八岁成年了,可以对自己做的事负刑事责任了——你去联系那个男孩的家人,给他那个中风的奶奶安排住进医院吧,然后告诉他们真相并且和他们说我们会帮他们请律师打官司。
但是不要在老人面前说,防止二度刺激造成的伤害。
那名自杀的女孩也是一样,把真相告诉他们,但是要注意他们的情绪。
至于那个人/渣,我会让他在国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既然他这么喜欢暴力和霸/王/上/弓,那我就让他试试被暴力、被霸/王/上/弓的感觉。”
米越有些担忧地说:“哥,你可别把他弄死。”
颜琰扬起一抹狡诈的笑,“哼,放心我会让他连证据都找不到。”
……
米越走后,颜琰又给远在美国出差的Ellison打去了一个国际长途电话。
颜琰:“Ellison,我需要你的帮忙。”
Ellison:“老板,我一定会为你上刀山下油锅。”
颜琰扑哧一笑,“倒不需要你上刀山下油锅,就是需要你帮我一点小忙——你帮我找人跟踪一个叫夏钰的中国人,他现在在拉斯维加斯。
如果他进了赌/场,他想赌/钱那就让他赌个够。”
Ellison嬉皮笑脸地说:“看来这家伙惹到你这个大魔头了。
哦~真是可怜的家伙。”
颜琰眼中的阴险从眼底浮出水面,笑着说:“我一会把资料发给你,谢了。到时候回去,我给你做中国美食。”
Ellison开心地说:“那说好了哦,等待你的回归。”
……
傍晚时分,颜琰和杨斯恬一起吃过晚餐后,坐在阳台的长椅上晚霞。
颜琰用手指缠绕她的头发,“恬宝,你说为什么世界上有些人连底线都没有,可以做出如此十恶不赦的事情。”
杨斯恬用手摸着他有些扎人的下巴,“大概是因为他们生出来的时候就只有躯干,没有灵魂,所以总是做一些禽兽不如的事。”
颜琰趴在她的颈间,闻着她身/上的味道舒服地吁了一口气,“还好我的恬宝,没有遇到那些危险的事情,不然我会想杀人的。”
杨斯恬好奇地问:“什么事呀?”
颜琰拒绝透露:“就是一些可能会伤害到你的事。”
乖宝宝/杨斯恬点头,“不会的,我这么乖,而且不是还有你保护我吗?”
他紧紧地抱着她,“对,我会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