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润没想到母亲会对夏师爷这么上心,正好今晚在秋水堂遇见了母舅,说道:“舅舅他几个月没见到夏珪了,他们近来很是疏远,没了早先的亲密。”
徐夫人皱眉道:“那他的事怎么办?其人虽不足惜,但究竟算是自己人,得打听了准信才好,总不能无动于衷。”
徐润一想也是,便不言语了。当下徐夫人叫婆子去喊管事徐梅进来,交代他去找亲家老爷,请求关照关照夏师爷,哪怕在部里说个情也好。
“小的这就去。”徐梅应了下来,他这人有名的耳目灵通,早就知道此事了,想了想说道:“夫人,夏师爷的事情不大,但人已经收在刑部监里,连他家的人都不允许进去送饭,不知为何如此严紧?只怕里头有些说道,亲家老爷未必肯帮着说情,或是徐府有人要整治夏师爷,小的说不准。”
徐夫人惊讶的道:“你竟然知道了?那到底怎么回事?”
徐梅说道:“昨晚听人说的。”当下把自己知道的说了一遍。
徐夫人听了后沉吟半天,缓缓说道:“虽然如此,我也要尽尽心,你还是到王家走一趟,能不能成事再说吧。”
“是。”徐梅转身出去了。
徐夫人转而盯着儿子,冷笑道:“你们都喜欢去秋水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除了喜欢女人,还喜欢相公。哼!这就是找相公的榜样,至少也是争风吃醋闹的。”
还别说,徐润确实和一个小相公过从甚密,有点不能说的故事,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无地自容。
这边徐梅去了王家,王老爷听了禀告,冷笑一声:“那个夏珪,我一见他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亏了你们太太认他做子侄,这件事叫我怎么张嘴?算了,你回去给太太请安,就说我也只能委托他人,看夏珪的运气吧。”
徐梅回来照实说了,徐夫人也没有法子,除非进府去求徐灏夫妇?问题是怎么开口?所以只能听其自然了。
且说关在牢里的夏师爷倒也神通广大,外有仗义的奚十一帮他四处打点,张仲雨负责谋划,硬是买通了那妓女的家人,又许了小厮和粉姐许多银子,暗中在牢里串通了口供。
随即夏师爷诬告抓他的小吏请他在小厮家吃酒,叫了小厮媳妇即粉姐来陪酒,席间小吏要管他借银子一千两,夏师爷不答应,因此二人发生了口角,结果小吏预先带着兵役,强行将他们都给锁了。
私自讲情,勒索银两,写了欠条等事通通成了证据。那粉姐也供出小吏常常到她家饮酒作乐,手里缺钱便威胁他们参与其中,小厮的供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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