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柳斑鸠听了陈葫芦讲的话。
才知这小子,算计好的要找自己麻烦。
何况,把大黄牛与老水牛给赶进老房子,本身就不对。
说自己,原本当了几十年的大队长,难道不明白,陈葫芦为啥生这么大的气。
还有自己,难道就没委屈。
作为种田人,老祖宗传下的规矩,在这大年三十的晚上,是不能亏待与自己相伴的大黄牛与老水牛?
何况自己这样做,不也是图个彩头。
谁曾想,就自己这个小动作,还让陈葫芦给撞上。
那你说,为了这件事,自己与宝贝儿子柳福水大吵一顿。
没想,柳福水拿自己没门,没想让陈葫芦这个小犟种,搞得自己下不了台。
何况自己,都有服软的意思,可这个臭小子还不依不饶。
看他这架势,是踩上一只脚再加上一只脚,想把自己给治服呀?
他这样想着,便把肚子一挺。
毫不在乎的说:“陈葫芦,你不是想拿年夜饭这事,逼我把大黄牛与老水牛给牵出老房子,可我现在改注意啦,不仅不会把大黄牛与老水牛给牵出老房子,还在柳福水家吃年夜饭啦,你能咋地?”
“哦,斑鸠爷,看你讲话好大气,既然这样,那你就在福水叔家吃年夜饭好啦,我又不拦着你?”
“切,你要拦住呀,说我在儿子家吃年夜饭,还不是天经地义!”柳斑鸠这样说着,就在东首的位置上坐下来,搞得崔大赖与老篾匠两人,立刻惶恐不安起来。
陈葫芦见了,没了离开的打算。
而是嬉皮赖脸的问:“斑鸠爷,这样最好,既然你准备在家里吃年夜饭,那我现在就给叶小桃打电话,让她把柳湾村的老倔头们,全都请到福水叔家来吃年夜饭,让福水叔与槐花婶子两人,一个正月都没菜吃?”
“呀,这怎么行?”柳斑鸠这样说着,赶忙放下手中的筷子。
暴跳如雷的喊:“小兔崽子,你有心跟我作对可是?”
“哪敢……”他这样回着,挤眉弄眼的笑。
没想此时,他的手机又响起来。
接着,便听见谭湘莲不耐烦的问:“陈葫芦,为啥到现在还没来叶小桃家,可知二十几位老长辈们,都等着你与斑鸠爷来开席呢?”
陈葫芦听了,糟逼的笑。
磨叽的说:“谭书记,看来今晚,我是没这个缘分,跟村里的老长辈们一醉方休!”
“为啥?”谭湘莲惊淋淋的问。
“为啥,你问斑鸠爷好啦,你问问他,可有思想觉悟啦,不仅不愿意把大黄牛与老水牛从老房子里牵出来,还想在我的头上撒尿。”他愤愤的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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