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宇文颉又再次出现,导致木谨言没有办法去实施计划,她不得不先把他哄走,才能没有阻碍的做事。
她把头凑过去,与他挨得很近,小声地说:“皇兄,我有一个想法,你看现在你刚继位,还有许多需要交接的国事。你应该去夙兴夜寐的处理,你现在这样整天离宫,怕是不太好吧。”
宇文颉一挑眉,义正言辞地说:“我现在干的也是大事啊,为郯国绵延子嗣才是一等一的大事,也是妹妹你最应该考虑的。而现在,你始终流连在宫外,是不是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她急忙反驳,“没,就是皇兄,你也要体谅我一下。我将来如果常伴你的身侧,相必深宫无聊寂寞,难以排遣,我不趁现在多玩几天,体验一下市井繁华,将来就没有机会了。”
宇文颉哦了一声点点头,把手放在她的头上,这样子看着很暧昧。他还是不以为然的说:“深宫虽然无聊,但是有我陪着你,你怎会无聊?再说如果生个小皇子,一直在你身旁晃悠着,你不嫌他烦就很不错啦。”
木谨言打掉他的手,看他一直执迷着生个小孩子的事,觉得无法与他交流下去。她咬咬牙说:“如果你再天天出来跟着我,我就不满足你想要一个小皇子的心愿。”
宇文颉开始表现得有些委屈,后来竟然很和顺地真的离开了。
木谨言拿出那块湛蓝色的布料,上面浅浅的花纹看着很大气,又很卓然,不同于寻常的衣服。本来她还想利用它来讨好宇文颉,现在竟然不用了,这可真的出乎她的意料。
同时,苏洛锦又对她赶走了宇文颉嗤之以鼻,无奈的直接不来开导,调教她了。
这天的夜和平时一样黑,清冷的风吹着格外寒冷了些。城外的几处灌木丛都在幽幽地随清风微微地轻漾,只是这些灌木丛因为黑暗的缘故看着却是灰黑色。月光只微微地照射,并不能照亮路人回家的路,却能使这些林木投射在地上斑驳的微弱的影子。这些影子在地上轻轻移动,形成陆离光怪之景。
木谨言悄悄地问她:“你确定是在前面?”
苏洛锦看了看她紧紧握住自己手臂的手,以及她发抖的声音,叹息着说:“你是怎么回事?来都来了,你害怕什么?”
“谁怕了?我才没有。”木谨言松开她的手,理直气壮地说着。
“啊。”苏洛锦突然间就跳了一下,好像她在地上发现什么可怕的东西。木谨言一阵惊栗,也叫了一声跑开好远。
“哈哈,你……我就知道你是在嘴硬。”苏洛锦在原地捧腹大笑,甚至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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