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绍被凶的一噎,身旁另外一个哭声就不太高兴的开了口。
“怎么和你弟说话呢,小绍他好歹守了你半天呢!”
“妈?”江洹吃力的坐起身,身旁的女人立刻过来将他扶起来,江洹才看清了自家红着眼的母亲。
江洹的脸色缓和下来,反应了一会儿,看了看周围,发现这好像是在医院。
医院?
江洹皱起眉,看了眼自己绑着绷带的手,抬眼扫了下这单间,立刻扭头急忙看向江母。
“妈!阿鸢呢?霍鸢呢?”
“霍鸢?”江母似乎不太明白他怎么要找霍鸢,但她显然不太知道情况,只解释:“你爸听到消息去找你的时候,只看到你了,具体情况你爸清楚——”
“那爸呢?他现在在哪?”江洹急忙开口,急的作势就要下床,可看了眼另一只手的吊针,皱眉伸手正准备拔!
“阿洹!”江母急忙开口,却没劝住。
“坐回去。”
直到门口传了一声冷喝,才让江洹的动作顿住,他立刻抬头。
“爸!“江洹瞧着走进来的人,想起之前霍鸢从自己手里夺走刀的画面,急忙道:“阿鸢她……”
“她在看守所。”江父叹着气走进来的时候,目光不赞同的瞧着他,皱着眉:“你们怎么回事?我不是说了有事可以告诉我吗?现在非要闹到这个地步?连人都捅了,你们了不得啊!”
看守所?
听到江父的嘲讽,明白他也是气急,江洹没理会,只咬牙开口。
“她没捅人,捅人的是我,拿刀的是我!”江洹的模样坚毅,咬牙:“阿鸢她是故意的,她想替我受过!”
“阿洹?”身旁的江母吓了一跳,吓得惊叫,捂住嘴。
“我知道。”江父似乎并不惊讶,看了眼旁边的妻子和小儿子,拧眉:“你们先出去。”
他本想说不想让他们多担心。
“出去干什么!都发生了这样的事了,你们还有什么话我听不得吗,还让我出去!”可谁知江母却气得不行,急的瞪自家丈夫:“我听都听到了,你还非要让我急坏是不是!”
“好好好,你不出去就不出去吧。”江父一见老婆生气,也只好妥协,重新看回江洹,瞧着他坚毅的目光,叹了口气才给他解释:“我找了律师,已经去见过阿鸢了,大概的情况也知道,她也跟我说了。”
“她说什么了?”江洹急道:“她要替我受罪是不是?”
“嗯,可以这么说。”江父拧着眉:“在警方那边,她的口供是这样的,人是她捅的,但我派律师前去看过,她……”
江父顿了顿,眼神柔和下来,几分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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