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一直这么拖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况且,如果他真的是因为得不到令双,思念成疾,或是精神上有什么问题导致自残自杀后缠上令双。
那——
秦涟盯着令莓格外可怕的安静侧颜,微微敛眸,忽的蹦出一句:“你要除了他吗?”
“当然不至于一上来就这样呀,只是想问问他执念到底是什么嘛,到底怎么死的,以及为什么会令双这么执迷不悟,要是能化解他的执念当然好,但如果不行……”
令莓慢悠悠站直身子,目光落在自己手臂上,盯着那明显的青筋和青筋之下不明显的血管,声音懒洋洋道。
“那就别怪我了,毕竟他也想过杀令双么不是。”
所以就算她真的想除了它,那又如何呢?
说着这话的令莓,脸上仍旧带着淡淡的笑意,那张漂亮的小脸上,那表情——
像极了盛开的罂粟花,叫人欲罢不能。
原来,他从小瞧见的光,也不止是光而已。
秦涟眼也不眨的盯着她,挪不开眼,他的黑眸里,浓郁的情绪非但没有减退,反而更黑更浓——
几乎,快要不受控制。
他想。
果然,她很喜欢令双啊,喜欢到——
不惜为了他,试探自己,还要除鬼。
明明,她自己都那么怕鬼。
“所以,你知道什么能见过那鬼的方法吗?”令莓捏着下巴,浑然未觉的小声嘀咕:“还是说打电话问问老爷子?虽然总觉得老爷子不太靠谱。”
“知道。”
身旁声音落下的那一刻,令莓猛地扭头,惊喜的看他。
“真的?”
“嗯,但需要他用过的东西。”秦涟神色淡淡,却轻轻歪了下脑袋:“但我们没……”
“有。”令莓立刻扬声接了句,在秦涟愣住的那一刻,令莓反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照片,晃了下,脸上挂着笑:“这个可以吗?”
“嗯?”秦涟怔住,目光落在她手里的照片上,发现照片上的两人,其中一个是令双。
而另一个,却是带着卷毛长得几分羞涩的俊气青年。
两人靠在一起冲着镜头都露出笑容的模样,看上去颇为和谐。
但问题是——
“这是阿尔瓦房间那张?”秦涟立刻抬起眼,有些意外的看她。
阿尔瓦的房间,他们不久前去看过,而这张照片正是其中一张,看照片里令双的模样就知道有些年份了,照片却被珍藏的很好。
现在却在令莓手里,先前被她顺手摸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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