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得谢谢你.那符是亡故的母亲留给我的.是我们姐妹的唯一信物了!”
“既然如此.届时我择个日子叫人送过来给你.物归原主才好呢!”
多年的误解如今终于解开了.看着宫羽丹不像是撒谎的人.叶倾城对她的防备也不似原来那么重.如今她是安息国的长公主兼国使.一言一行代表了如今新成立的安息国.受大顺的庇护.自然要得体.这才说起了她和萧应律的事情.说道
“虽然我同燕王相识较早.可是自来都是盟友关系.就连之前的事情也俱都是一场戏.从前我便知道.他心里中意你!”
“可是我瞧着.他对你……”
像是动了真情的模样.叶倾城此刻把眸子掩住那一丝失落的神色.宫羽凡说道
“西凉的人没有一个是傻子.所以他不止骗过了你.也骗过了別人.只有到这个出神入化的地步.他才能得到去西凉刺探军情.前面三次战役燕王虽然没有在前线流血.可是做的牺牲更大.取得的成绩也更大.只是这一次!”
宫羽丹说道这里也说不下去了.若不是因为身份悬殊再加上他原本中意的人一直都是叶倾城.或许自己也会倾心于他吧.叶倾城问道
“所以.燕王呢?他到底是生是死?”
“最后一次玉门关战的时候.西凉知晓了我和燕王的真实目的.动用了国力.伏哲林带领一队西凉皇室专用的巫师去剿灭他.可是双方交战中燕王中了巫术.虽然没有死在他们的手里逃了出去.可是至今也未找到.有人说西凉皇室的巫师名为巫师.实则是以一敌百的死士.他这一次受伤.只怕是凶多吉少!”
叶倾城看出来了.太后惊闻燕王的消息病重.只怕文顺帝派去寻找的人也找不到了.只怕来日便要公布萧应律的死讯.能找回他的尸骸最好.不然就只能立一个衣冠冢了.叶倾城一个踉蹡站不稳又坐到了椅子上面.
“凶多吉少!”
心里一下子一阵心痛袭来.她记得这样的痛好像只有前世被抄家灭门时才会有的心意.可是此刻却有如此的痛心.只因这个消息是从宫羽丹的嘴里说出来.叶倾城问道
“那你呢.可否对燕王情根深种过?”
宫羽丹抬头望了望如今的黑夜.漆黑的夜空里面透露着繁星点点.看上去十分的让人压抑.可是好在有些许明亮.也不至于让人觉得绝望.她说道
“从未!”
“自我出生以来便知道自己身上背负的使命.百年来我安息国的子民备受西凉的压制.如今是我们好几代人失掉性命才换回来的家国社稷.我和姐姐须得完成遗母遗名.匡复国土.振兴宫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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