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事夏霜都还能接受,她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沈降看到李承恩搂着她,而他竟然不生气?
他可不是什么大方之人,按照他性子的正常程序,早就气晕了。
可他这次居然没有生气,还反而来安慰,让我不要担心。
他该不会拿错剧本?
夏霜百思不得其解,本来最在意那孩子的事,经过李承恩的事后,开始思量。
这沈降为什么和原文设定中有些不一样?
没脑子、骄傲自满的莽夫会演戏,这就跟瞎子能看见哑巴说话一样戏剧。
夏霜里带着这些疑问,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清晨,睡梦中的夏霜突然惊醒,神色恐慌,汗如雨下,吵醒了一旁的春雪。
春雪揉着眼睛,迷糊不清起身询问,“怎么了?”
夏霜惊恐万状,心脏一直在扑腾扑腾的跳着,“我……我好像做噩梦了。”
“梦到什么?”
“忘了。”夏霜按着自己太阳穴,不安的说。
春雪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我奶奶说过,记不起来的梦都是好梦。”
“但愿如此!”
夏霜惊魂未定,倦怠的闭上眼睛,倒头盖上被子。
梦中……是什么?
与此同时,余雾未散的空旷街道小巷,一位身穿褐色粗布麻衣的中年驼背男子把皱皱巴巴的字条递给穿墨绿色衣服的小姑娘。
小姑娘接过字条,略带几分迟疑打开字条,上面写着:苏启路安林街一百八十三号。
“他亲自写下?”
驼背中年男子:“是的,老奴亲眼看到他写下。”
小姑娘把字条收在怀中,暗中拿出一张银票塞到中年男子手里,低声道:“这事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
驼背男子看了一眼银票面额,心满意足,“老奴明白。”
…
巳时一刻,位于东阳大道的贺府传来马匹哀嚎声。
府中下人按照职位高低颤颤巍巍的跪地贴面,不敢说话,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会惹主人不开心。
众人最前方坐着一个威严的中年男人,他就是一家之主‘贺清明’,身边两侧分别站着二女儿贺红衣,四女儿贺澄衣。
今日,贺清明特意告假,为了整顿贺家。
昨日‘疯马纵街’事关贺家,虽然贺清明知道这不是贺家人所为,可想要堵住悠悠之口,必先正其风。
所以,他一大早就管家把下人聚集在议事堂,让马夫当着大家的面杀了贺家喂养的马匹。
其目的不光是为了警告居心叵测之人,还有告诫外面谣言之意。
贺清明虽然脾气臭,固守传统,但他为官十余年,初心从未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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