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清见他神色有些松动,立刻笑的更加灿烂小女人似的双手背后故作娇羞。
遇羽的院子安夏清不知道来了多少遍,可每次来都会有一种第一次来的新奇,怎么都逛不够。许是院里住了心爱的人就觉得有他在哪里都是新的。
性子冷淡的人,对于一切事物的选择大多都是冷淡的色系。
遇羽的院子十分的干净,花花草草的一概没有。台阶也是大理石台阶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一个个的台阶都跟包过浆一样圆润的很。
天师什么口诀都有,凡人要耗费许久的事情,一个口诀就能给处理干净。
安夏清还没在院子里晃悠多久,就见遇羽已经换了身干净的衣裳从屋里走了出来。
刚刚重新相见的喜悦,在一时片刻中散了差不多。安夏清仔仔细细的看着遇羽时,心底不住的开始心疼。
此番出行,不过短短几日。他却像是经历了场浩劫一般,眼底全是疲惫眼下也有了乌青。
安夏清不说话,一步步走到他跟前。
玉銮山,是座常年不融化的雪山。山里却是四季如春。这里的人,虽看着灿烂明媚的春景却一直受着九重的寒意。
渐渐的,再跳脱的性子也如压在山下的冰川,无情无欲,最后活成了一块玉石。
安夏清站在他眼前,伸手摸了摸他眼底的乌青,还未开口说些什么就被遇羽给先行一步。
“无碍,歇息片刻便好。”
安夏清将话咽了下去,他明白眼前这个人的脾性,索性就不再关切他此行如何。
两人相对良久,谁也不知道也说些什么好。
上了山,日子就被拉长了一般,山下的伶牙俐齿也被磨的只剩下沉默。
安夏清已经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开口跟人solo是什么时候了。
安夏清绞尽脑汁,搜肠刮肚般许久才扔出了一个话题:“谭君杰啊不,谭师兄闭关了。得需好长些时日才能出来。”
遇羽嗯了一声,没有接话。
安夏清咽了口唾沫,接着干干巴巴的说:“我今日跟着陈师姐学习,兴许再过几日便能同你一起练剑了。”
遇羽点点头。
他此刻虚弱到了极致,甚至乎整个人都在快要晕倒的边缘。他强打着精神,没说一句话,生怕自己的伪装露了陷。
遇羽手里紧紧攥着衣袖,强行忍耐让他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安夏清见他脸色越发惨败,立马拉着他的手输送灵力,眼神里满是慌乱。
遇羽的手冰凉,如同死人一样。
“别别别,你不能倒下!我去叫师傅我去找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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