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耽阳和林舒云心照不宣,林舒云已经再三告诫林耽阳不要做得太过分,不要让陈思起疑心,但是林耽阳已经发现自己陷得太深,已经走进了这个无底洞。
林舒云只得安慰陈思道:“夫人,现在已经夜深了,六郎明日还要早朝,他今日也累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好不好?”
“哼!我不想见到他,让他喜欢上哪呆上哪呆去!”陈思衣裳也不换,脱了鞋直接上了床,把被子当头一盖,谁也不理。
“你!不知所谓!”林耽阳了气鼓鼓地出了门,林舒云以为他会去赵玲珑的别院,谁知他回了书房。
林舒云跟在他身后,也进了他的书房,林耽阳点了灯,道:“大姊,您说这个陈思,嫁了给我那么多年,孩儿都生了,还这么小姐脾气!”
“六郎,刚才夫人说的可是真的?”
“大姊,这个家还是我作主的吧?这朝廷的事,我真不能在你们妇人前说上些什么,陈思就是因为听了令国公夫人的话,才回来与我找茬,现在您也这样吗?”林耽阳想搪塞过去。
林舒云并不想要这个回答,还是问着上面的那句话:“我问你,刚才夫人所说的可都是真的?”
林耽阳听到林舒云质问的语气是认真的,只得硬着头皮道:“半真半假吧。”
“六郎,我记得我与你说过,我与他父亲,从前的事随着你选了陈思做你的夫人那刻起,就已经一笔勾销。他以前怎么对我,怎么对我们家,我都已经不计较了,为什么你还要如此上心?为什么你还要做那些事来伤害陈思,伤害陈从,你想过没有,你这样伤害的,最终是你自己!”林舒云说着说着,老泪纵横。
朝上,陈从告假。帝上问道:“林大人,你岳丈是怎么了?病了吗?”
“回帝上的话,臣不知,臣昨晚从大理寺衙门出来后就没有离府。”林耽阳回道。
“哦?宁郁,派人到陈大人府中看看陈大人怎么了,他是老臣了,朕还有大事要他出个主意呢!”帝上向宁郁吩咐道。
吏部尚书朱先理上前奏道:“帝上,关押在大理寺的管际昨晚殁了,据仵作验过,是饮酒过量突发疾病而死。”
朝中一片哗然,林耽阳听得身边有一大臣甲道:“怎么走得那么快?”另一大臣乙道:“我记得有人说过管际已不喝酒好多年了,怎么在牢中反而……”
令国公上前奏道:“帝上,刚才林大人说自己从大理寺衙门出来的时候是昨晚,那么管际之死,与他有没有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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