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喜欢,打死我也喜欢,我就是怂,借我十个胆儿我也不敢说——你能弄死我?”
白隽脚步一顿,何助理心一阵激跳,心说完了。
二爷对四小姐什么感情他们这些人看的最清楚,不过这天天守着咋还出意外了?
白隽二话不说踢开大门,门锁瞬间断开,男人怒气压抑,他眼神沉得像深不见底的深渊。
“卧槽谁呀?!”
南思秒第一个跳起来叫道,转头一看吓懵逼了。
“二二二叔!”
晏溪手一抖,把酒到自己身上了。
“我——”介于白隽在场,晏溪硬生生将脏话咽下去,连忙那纸巾擦领口,幸好她怕冷不怕热,夏天也穿的严实,湿了也没什么。
叶莹一时也顾不上白隽了,手忙脚乱地帮忙,结果一扬手,打翻了酒瓶,“哗啦啦”碎了一地。
晏溪绝望地心想,我见着二爷怕就算了,叶莹你怕个毛线啊。
全班一致大气不敢喘,白隽一身正装,大概刚才什么宴会上回来,看上去更有气质和严肃感,生起气来整个人十分平静,却很像暴风雨的前奏。
冷硬的皮鞋踩在薄薄的地毯上,声音越来越近,晏溪头皮都发起麻来。
“二……二爷。”她嚅嗫。
白隽却没有理她,移开了视线,一一扫过在场的人,一个个头低成了鹌鹑,“南思秒,你带的头?”
“……”南思秒窒息,心想我特么造的什么孽,“我错了二叔,我们就是想放松一下……”
“放松?”白隽晃了晃半空的酒瓶:“喝酒?抽烟?”
他把瓶口对住南思秒手上的烟。
南思秒立马把烟收了:“没抽!真没抽!”
白隽似笑非笑:“嗯?”
“就……烟瘾,过个瘾,没点……真、真的,酒度数低着呢,我没喝,能保证安全……”南思秒声音逐渐低了。
白隽嗤笑,“你没喝还能保证什么安全。”
南思秒:“……”
说的我像危险分子一样。
“何良,”白隽吩咐:“把人都送回去,送到家。”
他咬重了最后三个字的读音。
顿时哀嚎声四起。
其实他们对白隽都熟悉,因为晏溪在这个班上,白隽就经常派人送东西给他们,打心眼里他们还是很喜欢这个大方又厉害的男人。
于是没人敢站出来,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了。
南思秒觉得自己会玩完,第一个跑的,叶莹最后一个,拉着晏溪的手慌得很,晏溪一脸茫然,酒劲上来,晕的找不着东南西北。
叶莹快急死了,低声说:“溪溪!你不会喝醉了吧?这个时候可千万别掉链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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