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霖跟在后头大包小包的拎着东西,俨然一副小二兼冤大头,等小厮赶回来在接过他手上的东西放回车上,小厮已经跑了三趟了。
灼灼回过头偷偷瞄了季霖一眼,见他花起钱来面不改色,有好些东西他甚至主动要二份,暗自思衬他可能是个富二代。
季霖原本是官二代,他父亲曾任益州太守,却在几年前死于意外,益州太守是个肥缺,季太守死后留有大片遗产,季霖为人古板正直,无不良嗜好,极少花钱,还真是个不缺钱的主,他原本听从父愿文武双修,父亡故后只习武,也难怪他虽为武将,身上却残留着文人的儒雅。
途经杂耍,一莽汉举着三百斤重的斩马刀武得虎虎生威,观众一片叫好声。灼灼拨开人群挤到前面,仰慕的观看壮汉,季霖小心的护着华夫人在外围等着灼灼。
季霖道:“夫人不喜欢这些粗鄙的东西,前方直走有家‘八宝斋’,那里的牛乳羹是当地一绝,夫人不防尝尝,在下和灼灼稍后就到。”
华芳点了点头。
季霖挤到人群里找到灼灼,灼灼正聚精会神的看着胸口碎大石,她也算半个练家子,却一直都弄不懂石头碎了,胸口却毫发无损的原因,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壮汉的胸肌瞧。壮汉表演完毕,正挨个的收赏钱,走到灼灼面前时,灼灼正伸出手想摸摸壮汉的胸肌有何乾坤?
季霖见状,一把抓过灼灼的手,另一只手从怀中掏出碎银子扔给壮汉,拉着灼灼挤出人群,怒道:“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能当街对陌生男人动手动脚?”
“我就好奇,石块那么硬那么重,他的筋骨没事我还能理解,为什么皮肤和肌肉也一点伤都没有?难道是因为男人的胸肌和女人的不一样?”灼灼不解道
季霖气极,不停地拍着额头,而后深吸了一口气。
“我的胸肌也很发达,你要不要试试?”
季霖真的拉着灼灼的手往自己胸口探去,不满足她的好奇心,保不齐她哪天又会去摸别的男人。
季霖看起来虽瘦却很有料,天蓝的湖缎下厚实的胸肌结实得跟铁砣似的,真是深藏不露。灼灼在心里赞叹,一会儿却又皱起眉头,奇怪:为什么男人的心跳如此强烈,“咚…咚…咚”像擂鼓。
灼灼软软的掌心覆上胸口,神经大条的丫头没头没脑的一通乱摸,季霖心跳没来由的加速。季霖原本冷酷的小表情在也崩不住,面红耳赤的拉开了灼灼的手,清了清嗓子道:“你以后可不能乱摸男人,男女受授不亲知不知道?”
“你不是男人吗?”灼灼道
“你…”季霖气得快吐血了
“夫人呢?”灼灼不理会季霖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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