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如果理智有颜色”

“告诉我！”千名知道它此来必有目的，相比于指望它不计代价的告诉自己显然是不可能的；它一定会提某种交易，而他这般说；也是为了能够在“讨价”中，尽可能的去完成，而非倾尽全部。

　　“你明明知道，这一切并不现实。”

　　听着它这般的话，千名明白或许自己的小心思表现的太明显了；强控着情绪，平静的长吸了一口气，与此同时一直注视着眼前这条对他而言；已见过一面的漠阿蛇。

　　“你赢了，我没有选择的空间；直说吧，你要什么交易；灵魂吗？”

　　对于千名而言，这或许是盲目的；甚至于连此前复制体曾说的别碰感情，都忘得一干二净；千名知道这就像是在跟恶魔做交易，但恶魔的好处是只会以同等代价的东西来作为代替；他不知道眼前这条“蛇”是否也是这般，然而从一开始，自接触开始；他就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你是不是以为~”它别样的望着他，“你把交易想的太简单了，还是说；就因为碰了这个东西，你所有的思考都成了片面的东西吗？”

　　说到这时，它怒叫出声；似是对千名的决策失望透顶。

　　“蠢货！”

　　千名知道它说的是这个东西，指的是或许是爱情，或许不是；但无论是否相关，对于他而言早已不重要了，十多年的逢场作戏，这才让他能活到至今；

　　这也在潜意识中导致了千名在乎结果的程度，永远大于过程；控制感情，不代表要放弃人性；于他而言，若非必须；谁会想要死去？

　　听着它的骂词，千名只是默默看着它，似是对于他而言，这些都不重要。

　　“你这家伙！”希托利亚斯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决然，而这显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这显然用错了地方，“涅瑟斯就是这么教你的吗？你根本没有控制好你的情绪，你这算什么?抛下理智后的疯狂?”

　　“你为什么会知道！”千名面露惊色，此前房间内那个老人曾提起过；那也就算了，而眼前漠阿蛇却是直接说是他教的自己；这也就意味着，它完全知道自己的曾经。

　　如果将爱情比作是穿肠毒药，那好奇就是慢性毒药；一时间虽不致命，但长此以往同样必死无疑，并且很多时候，在开始以后便停不下来了。

　　“正式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希托利亚斯，给我记住。”

　　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它这次并没有像之前同陈果所说的那般，在最后加上替我保密这句话。

　　然而光是说名字是解释不通它为何会知道自己的导师，千名只能进行揣测；经过一番思索，他最后将所有可能中，最大的一种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