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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还未降临,冷星在黑蓝色的夜空上高挂着,将冷意抛洒而下。
韩煊瑾醒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早。
冷汗从额间冒出,他扶额坐起,眸光沉静而凝重,看了一眼窗外,不安感莫名地在心脏处狂跳。
拿起手机,微弱的光线从屏幕上亮起,屏保上顾夏的笑脸从而映入韩煊瑾的眼眸。
给顾夏发消息,“夏夏,气消了吗。”
“我想听你的声音。”
无人回复。
那是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狂跳的心脏始终无法平静下来。
韩煊瑾很快推算出顾夏那边的具体时间,没课,所以试着给他打电话。
也没人接听。
手指轻微地颤抖着。
有些心神不宁地拨通另外的电话。
“帮我查一下,我想知道夏夏现在的情况。”
。。
来到意德兰附近的城市用了将近七个小时,沈学义向附近的居民打听着进入意德兰内部的关卡位置。
终于找到距离最近的一处关卡。
拿出资格证,在关卡看守人泛着红血丝的眸光注视下,进入了意德兰,这个黑暗血腥的城市。
抬眼望去,几乎都是黑压压的大厦楼,宽敞的街道上,繁荣与阴暗融为一体。
生活在这里的人们,不存在绝对的平等。
所以呈现出的生活风貌冰冷而沉重。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样的氛围萌芽而出的经济纽带,连接着世界各地,运转出令人惊异的庞大资产,所以街道上几乎都是全新的亮,至高的权利与财力控制着这座城市。
沈学义走在街道上,一路上都没看到出租车或者公交车。
也许这个城市根本就没有这些。
他在路边四处看着,看见一个年轻的女人从商店里走出,即将开车离去。
沈学义快速跑过去拦住了她。
敲了敲她的窗户。
车窗缓慢地向下拉开,女人面无表情地看向沈学义。
沈学义礼貌地询问道,“女士,能不能帮忙带我去城市的中心?”(假装在说外语)
女人看着沈学义,勾唇笑了笑,轻蔑而夹杂着冷意。
那个笑容让沈学义顿时明白,礼仪和涵养在这个城市里被踩在脚下,像是不值一提的垃圾。
在女人无视地准备关窗离开时,沈学义直接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在女人略带惊讶而危险的目光中拿出资格证。
女人眼底的危险情绪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资格证便是权利不可侵犯的一种象征。
人们必须选择臣服。
女人没再说话,启动汽车,开向意德兰的中心位置,一号大厦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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