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淮泽这话对清醒时候的时央讲,保管百试百灵。
可俗话怎么说来着,酒壮怂人胆。
况且现在时央都醉得做酒梦了。
这会儿不知道梦里在干什么,被褚淮泽用被子这么裹着,难受得紧,哼哼两声,哭了出来。
哭了,出来。
褚淮泽:……
小姑娘哭得嘤嘤响,也不闹,就着“蚕蛹”打滚,嘴巴往下扁,脸蛋皱起来,还知道吸溜吸溜鼻子。
别说是哭,时央就是皱个眉,褚淮泽都心软。
要不是这丫头醉得脑子不清醒了,都敢对他动手动脚,褚淮泽说什么也不会把她这么包起来的。
况且……
褚淮泽底下身子,凑到时央枕边,看着她因为被裹紧而不太舒服地皱起的眉眼,无奈地牵了牵唇角。
这些动作要是时央清醒的时候对他做的,就是半醉半醒的时候对他做的,他二话不说,不就地正法也要把便宜占到底。
可是现在让他对着一个醉鬼,就算时央这会儿凑上来亲他,他也绝不会趁人之危的。
绝不!……会。
“啾——”
一声清脆的吧唧声落在褚淮泽的喉结上。
知道今天聚会,时央特意化了全妆,而且又是在酒吧聚,口红的颜色也比平时深几分。
这会儿,褚淮泽性/感分明的喉结处的皮肤上印下一块明显的口红。
被时央亲过的地方像被什么东西点着了一半,又痒又烫,还带着酥酥麻麻的感觉,直激得褚淮泽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褚淮泽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喉骨推过那块印着口红的皮肤,很有几分色气。
他眼底的颜色更深,暗流涌动,一双眼睛紧紧地看着时央微微颤抖的睫毛。
她的眼睛长得极美,连带着睫毛都又长又密的,睡着的时候,睫毛上下颤动,像蝴蝶的翅膀,轻轻震着。
鼻翼随着睡着的呼吸起起伏伏的,吐出热气来。
褚淮泽抬起手指,揩了一下喉结上的皮肤,有些腻腻的,拇指的指腹沾上了那一点口红印。
“热……”时央又翻了个身,腰部往下的裙摆都掀起来半截,下面一条灯笼型的打底裤圆蓬蓬的,可爱得要命。
要命。
真是要命了。
褚淮泽狠狠地闭了一下眼睛。
妈的,喝了酒的时央除了觉得热,倒是一边不难受,可他却遭了大醉了。
下次再有人让她喝酒试试!
操。
褚淮泽鲜少有爆粗口的时候,就连这会儿也只是在心头低低地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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