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我们说了您可别往心里去。”
竹磬心软,见禾时这般迫切便忍不住嘴。
“晏晏姑娘与二公子走得近,两人可能早已互明了心意,娘娘怕您知道了不高兴。”
禾时咋听这话,痴痴地愣了半晌,而后问道:“还有什么?”
竹吟竹磬对望不解,不知禾时所指。
“晏晏与二公子的事,你们还知道什么?”
禾时语气突然沉了,目光也变得严肃。
竹磬心里有些慌张,不敢隐瞒。
“奴婢们也是听说的,宫里都传晏晏姑娘倾慕二公子多年,此次二公子去西川,她跟着去就是为了在您入宫前,与二公子生米煮成···。”
“闭嘴。”
“郡主恕罪”竹吟竹磬惶恐不已,立刻跪下请罪。
“奴婢们也是听说的。”
禾时绝没想到这人心险恶的皇宫竟会如此抹黑晏晏,她气得直颤。
“以后再有人说这样的话,把她带到我面前来。”
“是。”
竹吟竹磬不知她这番生气究竟为何,却见识了南潼郡主的脾气。
看来宫中之人此前传言的不错,这位郡主有六十万南潼军做靠山,的确不好惹,怕是连皇后也要忌她三分。
酉时刚过,永寿殿便派人来传话,说请郡主觐见。
由竹磬陪着,禾时刚行至殿门口,便见着迎面而来的顾辞。
两人相视一眼,共同进了大殿。
殿中,禅帝与皇后居上端坐,肃目而视。
禾时颔首慢行,不敢四顾。
待行过礼后,皇后面上才得见和善之色,对禾时频频夸赞。
禾时并非天真无知的姑娘,皇后之言真心还是恭维,她自了然于胸,但仍然依礼谢过。
“听说禾丫头一路遇到了不少事啊,这胳膊还受着伤呢?”
禅帝看似关心的语气里隐约藏着些不甘心,禾时心中惶惶,并未察觉。
“怎么样,让太医看过了吗?”
“谢皇上关心,看过了。”禾时福身答道。
顾辞怕自己包扎的不好,昨日马车刚入城时便在路过的医馆找大夫诊察过了,剑毒已解,伤口每隔三日换次药,一月就能痊愈。
“嗯。”
禅帝似有若无的应了声后便开始恨铁不成钢地指责起一旁的顾辞来。
“你呀,刚办了两件漂亮事,就给朕惹了这么大祸,明日上朝,你让朕说什么好?”
禅帝所指乃晏晏意外亡故一事,晏弗毕竟是朝廷三品大员,又只一独女。
“此事儿臣自当一力承担,定不会让父皇为难。”
顾辞语气坚决,显然不是一时意气。禾时倒对他这态度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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