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丞相府,祠堂。
“噗嘶!欢喜”谢殊辞躲在屋顶上小心翼翼的唤道。顾欢喜此时跪得两眼一抹黑,正当撑不住要倒下去的时候听见谢殊辞的声音,猛的一个激灵直起腰板,却不想眼前一阵黑差点昏过去。
“谢殊辞你要死啊!叫那么大声?”顾欢喜瘫坐在蒲团上,揉着发凉的太阳穴骂道,“害我差点倒了。”谢殊辞看到她还有精力和他对怼这才扬起笑脸,拉着程礼和许知身手敏捷的从屋顶上跃下来,落在顾欢喜面前,大大咧咧道:“欢喜,走吧咱出去玩?我好不容易这么早从江夏回来,昨天见着也没好好的说说话不是?”言罢笑眯眯的看着顾欢喜垮下脸。
“你是瞧没瞧见我还跪在这儿呢?我要还出去我娘指不定下次怎么样我呢。”顾欢喜苦着脸愤愤不满的说道。“欢喜,也不用这样怕吧。”程礼笑着打趣道,“若与姨不至于罚你太狠的,怕啥。”
“你这是刀子不落你身上你不疼,我阿娘也就在你们面前还算个贤妻良母。”顾欢喜哼道。
“你说什么?”唐若与从祠堂门外慢慢走进来淡淡的问道,“嗯?”四人听见后齐齐打了个冷战,顾欢喜咽了咽口水回头,又看见唐若与手里拿着竹条立马改口道:“我阿娘最好了,每天都给我做饭。”虽然难吃的要死。
唐若与扬起一边的嘴角:“哼!我要信了你的鬼话才怪了。你们仨小子来了?怎么今年回来这么早?”
听到问话谢殊辞看似单纯的笑笑:“这不是想您了嘛。”顾欢喜嗤笑一声,却被唐若与一个眼刀扫回去。“诶,还是殊辞会说话,程礼、许知今年没回老家过年?”唐若与笑道。
谢殊辞看着顾欢喜吃瘪得意的笑了。程礼道:“今年爷爷身体不好,阿爹不愿折腾他老人家,便在京城过了。”
“这样啊,过些日子我去看看你爷爷,你也多陪陪你爷爷。”唐若与道,“许知呢。”许知回过神答道:“今年阿爹事务繁忙,便提前回京城了。”唐若与点点头道:“你阿爹是年年都这样忙,你们都这么乖,看来就我家这小女娃子不听话了,三天两头往外边跑。”
“诶,若与姨,您说的对。”谢殊辞说着上前去边给唐若与揉肩捏背边笑嘻嘻道,“您看我们这才回来,也有不少日子没见着欢喜,今儿个就让她跟咱们出去吧怎么样?我保证看着她不让她乱跑!”
唐若与耸耸肩,将手里的的竹条一摆,道:“不行,这女娃子得好好教训教训,你是不知道她昨儿个是多晚回来的,再不教教下次恐怕就要夜不归宿了!”谢殊辞闻言一愣,想起陆长安,眸子里顿时划过一抹明显的排斥,谢殊辞看了看顾欢喜,见她一脸如她所言的心虚表情顿时心生不满,无声的冷哼。
“若与姨,可是今天我中了武状元,我想和他们一起出去吃个饭。”谢殊辞略显委屈的道,“岁安哥哥也是文状元呢。”
唐若与明显愣了一下,看着谢殊辞一脸惊讶的说:“你中了武状元?”转而又看着顾欢喜道:“就你最没出息了。”顾欢喜一脸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