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太医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吭声。
“不过娘娘!”韩夫人看着云妃问道,“您能得知此事儿,是否别人也能得知?”
云妃笑了一下:“想来,顾太医这么些年,也只是这样做过一次吧?”
顾太医的手顿时就抖了一下,随即,他强行的让自己冷静下来:“娘娘是如何得知的?”
云妃挑了挑眉:“顾太医不必紧张。”
她说着,便叹了口气:“时间过得可真快啊,一晃都过去十几年了,阿诺也走了有十几年了,每每想起来,就好像还是昨日一般,她临走的时候,告诉给我了这个她一直都藏在了心里的秘密,希望有朝一日,这个秘密能救我一命。”
顾太医从最初的震惊,镇定了下来,这么多年,他看云妃在后宫中是少有的和气的主子,阿诺当年既然能将这个秘密告诉给云妃,想来应该是很信得过云妃的为人的。
云妃在被禁足在景阳宫的时候,都没有想到过用这个法子,便能可见一斑了。
“我倒是能给筱珂施针,让她在一个时辰内的脉象都是滑胎之象,不管是谁来诊脉,都是如此。”
自从韩修琰娶了云筱珂后,他便和云妃是一条船上的了,再加上那个一直都藏在他心目中的秘密,他就更不可能会退却了。
“此针法,是我师傅当年所创,也仅传给我一人,这么些年,我也确实如同云妃娘娘所说,只给阿诺施过一次针。”顾太医此刻已经平静了下来,他看着韩夫人说到,“姐,你一会儿找机会跟修琰说明一下,我怕他盛怒之下,会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嗯,这个我自是知晓的。”韩夫人压下了心中微微的讶异,笑了一下,说到。
那边,嘉靖帝正听着韩修琰对发现有人私自开矿的禀报,十分的震怒。
“谁人敢如此大胆?在朕三令五申后,竟然还敢自己私下开矿?是没把朕没放在眼里还是以为,这个天下就没人能管得了他了?”
韩修琰不动声色的低着头,内心却有些震惊,这是……皇上这是有怀疑的对象了?
“朕自问从来就没有亏待过他,为何还会如此的不知足?”皇上用力的在桌上拍了一下,似乎还不能解气,站起来走来走去的,“从朕登基到现在,他要银子朕就给银子,他要人脉朕就给人脉,出使国外,也让他带着人一起跟着,如今,他的私人产业也不小了,他为何还是如此的不知足?他到底要干什么?他到底把朕给放在何处?”
韩修琰皱了皱眉,这……
这说的肯定不是怀王!
而是……晋王!
所以,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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