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回去时,她踩着七寸的高跟鞋,没有开车、也没有打车,一个人蹲在路边吐得一塌糊涂。
路边经过的粗野男人对着她吹口哨,沈莲站在夜风里,“神经病啊。”
她才骂完,那男人的眼里冒着绿幽幽的光,充满了贪婪和涩情。
男人衣着粗鄙,脸上满是胡子,头发也长得卷了起来,看起来就是脏脏的。
他的眼,像是雷达一样扫过沈莲全身上上下下。
那绿幽幽的光更甚了,特别是这女人匈前那白嫩嫩的肌肤,好对他味口。
醉成这样的女人,又是在酒吧门口,不上白不上。
粗鄙的汉子跑上前,一把将她抱住往巷子里拖,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话,一边还拼命地、急促地揉着她。
“放开我,你这个神经病。”沈莲被人从后面抱着,那人亲着她的颈子,她甚至还能闻到一股恶臭的口气,那双手,粗糙不堪,身上的味道也很难闻。
她拳打脚踢,鞋子掉了一只,细嫩的脚在地上磨破了皮。
哭喊,尖叫,都没有能阻止得了那个男人。
深夜的B市,特别是在这样的一个区,是没有人烟的。
沈莲的身体被抵在墙壁上,粗戾的墙壁磨破了她的背,火烫地疼痛。
但是再疼,也没有那种羞辱让她来得疼痛。
那个粗鄙的汉子一边占着她,一边说着不干净的话。
那黑与白,那份腥臭的气味,成了沈莲终生的恶梦……
额头,都是汗,身前是那张臭轰轰的嘴巴,一口黄牙,还有那绿幽幽的眼。
最后的时刻,沈莲的身体滑倒,坐在地上……
面前的男人似乎是不甘心就此结束,他从来没有碰过这样像是嫩豆腐一样的女人,而且是不花钱的。
但是五十来岁的流浪汉心有余而力不足,又努力挣扎了一下,竟然无法成功。
他骂骂冽冽了一阵,弯腰拿起了沈莲的皮包,从里面的皮夹里抽出所有的现金,又低头用脚在沈莲的身体上蹭了一下。
沈莲吐了出来,虚弱地叫着:“我要杀了你!”
汉子咧开一口黄牙笑了,“俺不怕,你这样的女人最要脸了,要不,你去告俺?俺正好没有房子住,可以免费住,不过等俺出来,还干|得你爽歪歪。”
这种女人,最是装正经了。
明明刚才就很爽,偏偏还装作没有感觉的样子。
贱女人!
汉子拿了钱飞快地离开,剩下沈莲软在那儿,半天都没有能起来。
她那儿,撕裂了……
因为那汉子直接来的,一点时间也没有给她。
可是即使是这样地疼,她还是……最后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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