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这时,朱久炎翻了个身,双手将她抱住,两张脸更是贴近,何秋娘吓了一跳,却是不敢再动弹。
……何秋娘只觉得耳根发烫,又羞又气,却又不能发出任何声响,心中暗暗骂道:“了孩子你就如此对我了?以前也不见你对我好一些,眼中只有怜星的坏家伙……”
但是,她看着朱久炎那棱角分明的面庞,心里又升起了一丝旖旎,不过她看到朱久炎放在架子上的望舒剑,又将心里这一丁点旖旎驱赶了个干净。
眼前这人双手之上可是沾满了圣教教众们的鲜血!
想到这里,何秋娘左手非常小心地脱离朱久炎抱,两根手指并拢,准备戳击他的咽喉,一指刺死朱久炎为死去的教中兄弟报仇。
然而,正当何秋娘手指运劲想要下戳的时候,朱久炎居然不配合地睁开了眼睛,冷幽幽地盯着何秋娘,说道:“我告诉过你,我觉很警觉!以你的武艺,即便用手指戳到我的咽喉也杀不死我!”
“额,呼呼呼,算你……”
朱久炎的话对何秋娘触动很大,她感觉有些缺氧,脑袋有点发晕。
或许女子的第一个男人,真是与众不同的吧?
三次准备动手都失败了,她对于朱久炎说的”警觉“二字有了充分的体会。
这或许就是他让自己与他贴身一起的原因,好时刻把握自己的动作……
沉默,二人之间谁也没有再说话,只剩下了无言的沉默。
朱久炎见何秋娘如此,也没有继续纠缠的话题,再次闭上了双眼。
这样的情况让何秋娘暗暗松了一口气,可是她刚松懈下来,脸色突然又变得涨了起来,乌黑发亮的双眸之中闪过一丝慌乱。
朱久炎感觉到中微微扭动的身躯,闭着眼睛问道:“又怎么了?”
何秋娘支支吾吾地回道:“我,我,我……”
“我”了好半天,她都没有把话说清楚。
朱久炎无语地坐起身子,看着她问道:“到底怎么了?”
何秋娘的脸色看起来非常难为情,酝酿了半响才闭上眼睛,鼓起勇气说道:“我要出去方便一下!”
朱久炎恍然,原来她刚才是被憋急了,看着她满脸羞愤的样子,朱久炎没有让她下不来台,起身穿衣道:“我给你点灯。”
何秋娘也穿衣起身,下床之时,却感觉双腿一麻,一阵乏力,“哎呀”一声就要摔倒在地。
她刚才一直给朱久炎侧身抱着,时间长了,双腿血液不循环,腿部麻木,现在几乎没有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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