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现在不是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么?真要提亲,是不是该去找玄德老爹啊?
既然没有诚意,也就不过是个美人儿计罢了,借此机会,挑拨一下我跟玄德老爹的关系。
老子光棍儿一个,还怕你们?你们忽悠我,我就给你们来个假戏真作,看你们还怎么玩儿。
“子敬如此说,到底是何意”?
“太白只管说,徐夫人如何”?
“论相貌,国色天香。论人品,善良端正。论学问,学富五车。论家世,士族门阀。论性情,温柔可亲,实乃极品”。
虽然夸大了些,不过这个徐夫人倒也是个出色的女人。只是我现在没到动婚的时候,对她没什么感觉。
“太白可愿意跟徐夫人结为秦晋之好”?
“子敬休要戏言,徐夫人身份高贵,太白不敢高攀”。
“太白何必自谦?如今太白声名鹊起,才华横溢,徐夫人也早有此意”。
真的假的?没看出来啊?
你个鲁大傻子,脑子进水了,如此大包大揽,将来若是不成,我看你怎么交代。
“既然徐夫人也有此意,丰求之不得。不知需要什么聘礼”?
明天老子就去找徐夫人,问问她要什么聘礼,就看看到时候她怎么说。
“聘礼之事,且不着急,就等我去问过之后再说”。
“那就先行谢过子敬,此事若成,定将重谢”。
“太白不必客气,告辞”。
送走了鲁肃,刘封回到屋里,洗漱一番,就准备睡觉。
陈大狗进来了。
“恩公,我觉得似乎还有人在暗中监视我们”。
“哦,你怎么发现的”?
还行啊,总算开点儿窍了。
“从今日回来过关卡起,就有人一直在后面,刚才对面屋里住进来两个人,看那身形,就像白天跟在身后之人”。
“对了,他们就是监视我们的。无妨,随他们去吧。我们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主公,难道真的要去辽东”?
“去,怎么了?你们不想去”?
“自然不是,主公走到哪里,我们兄弟自然跟到哪里。只是那里很冷,怕要把人冻坏了”。
“哈哈哈,那里那么多人,都没冻坏,我们去了,就能冻坏?不过是多穿些衣服而已。”
“恩公如此说,我们兄弟就安心了。恩公难道真的要娶徐夫人么”?
“你说呢”?
“我觉得他们是在骗恩公,恩公还要小心,不要上当”。
“我会小心的,你也歇息去吧”。
连陈大狗都看出来了,鲁大傻子你还没看出来,你也真是够实惠的。
建安十三年十一月二十,甲子日。
诸葛亮登上七星坛,开始装神弄鬼借东风。
此时虽然还没有比较完整的阴间地狱观念,但人们仍然比较普遍地相信鬼神之说。天人感应的观念,已经深入人心。因果报应和轮回之说,主要来自于佛教,但是还不算普遍。
不过,诸葛亮的表演,还是成功地骗过了绝大多数人。
即使精明如周瑜和孙权这样的人,也相信诸葛亮是在施展神通。
此时各路兵马都已经进入临战状态,鲁肃大概很忙,所说的提亲之事,也暂时没有了下文。
鲁肃不提,刘封自己来找徐夫人了。反正自己闲着无聊,倒不如来找找乐趣儿。
打仗没有孙尚香的女兵们什么事儿,所以他们还在教场操练。
刘封跟她们已经很熟了,顺利的进了院子,见到了孙尚香和徐夫人。
两人非常热情,又是让座,又是沏茶,简直让刘封有受宠若惊的感觉。
“彩蝶,快去安排酒菜,今日中午,我和郡主请太白饮酒”。
怎么这么热情?难道她真的看上我了?不至于啊,没见她表示过啊?
前世我也是谈过恋爱的,两情相悦之时,总会有所表现的。
“太白,你在曹操那里诓骗金子的事情,我们听说了,太白真神人也”。
“郡主,不要说的那么难听,那是我给曹操借命三十年,是我应得的报酬,怎么能叫诓骗呢?为此,我还损了十年寿命呢”。
真是不会说话,当着面儿就说我诓骗,我是那种人么?
“对对对,太白不是诓骗。太白真君子也,怎么会干那种事情呢。太白得了那么金子,还要好好保管。若是放在驿馆不妥,不妨放到我这里,由我为你保管,万无一失”。
放在你这里?节奏不对啊。
哦,明白了,怪不得今天对我这么热情,原来是打这批金子的主意啊。
放在你这里倒是也行,可我就怕到时候金子改名换姓,姓孙了。
“郡主好意。丰心领了。放在我那里甚为妥当,不敢麻烦郡主”。
“无妨,我不怕麻烦”。
“去辽东之事,打算何时启程”?
刘封不想跟她们谈论金子的事儿,就换了话题。
“此事还未确定,总得等破曹之后再议”。
“若是定了下来,早些知会我一声,也好找些商人,筹办货物”。
孙尚香和徐夫人对视一眼,会心地笑了。
“太白勿急,只要一定下来,便立即知会于你。至于寻找商人,筹办货物之事,太白不要操之过急。若是早早地找下人,备下货物,若是一时不能启程,岂不是难以跟人交代”?
孙尚香小娘皮,一下子就露馅儿了吧?分明是不想让我带人去而已。
“既然如此,丰就静候佳音”。
“太白若是闲来无事,呆着无聊,这些日子不如就教我些卦理如何?”
徐氏小娘皮,你终于开始出场了。
“也好,便是此时,也可教你,正好一边教,一边等候饮酒”。
不吃白不吃,白吃谁不吃。
“你们谈论卦理,我也不懂,就出去看看操练,你二人就在此切磋吧”。
孙尚香似乎很知趣儿,退了出去。
呵,还知道给创造单独选出的机会,这美人计叫你们玩儿的,那叫一个溜。
“徐夫人……”。
“总叫徐夫人,就不嫌拗口么,人家有名字的嘛”。
徐夫人露出娇嗔样子吗,脸颊微红。
“敢问芳名如何”?
“徐舞蝶”。
还真是很美的一个名字。
“人如其名,不,人比名字更美。只是叫名字,似乎有些不合礼数,显得孟浪些”。
“有人的时候叫徐夫人,没有外人,只有你我两人的时候,便叫名字,如此也显得亲近些”。
我倒是想跟你亲近些,可那是在玩儿命啊。
“舞蝶如此美意,丰岂敢不从。舞蝶”。
“欸,太白有何指教”?
“没有指教,只想叫你的名字,舞蝶”。
“如此轻薄于我,不理睬你啦”。
又露出娇嗔模样,纤纤玉指,在刘封额头轻轻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