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时候,我却立刻想到了刑立,这家伙按照我之前的分析,应该也是在这个墓里,如果这次爆破是他们所搞出来的,或许不是什么好事情。话说回来,他们前进的那个方向绝对是危险至极的,但居然被逼到使用炸药,其凶险程度估计已经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了。
这时,我突然有了一个设想,如果刑立这时候不幸被炸死了,到底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呢?
这个设想有些意思,我立刻开始思考起来,如果刑立在这个墓里死掉了,对于我来说是没有多少影响的,本来我来这里也不是为了刑立而来,更多的是来寻找黑子。
而且,这家伙可能会对我产生一些威胁,毕竟他是张家的人,搞不好已经知道了我手上有那浮雕长条,而且张三爷可能还对他嘱咐了几句,见到我就抓住我之类的。这样想来,和这家伙见了面绝对不是一个很好的事情,有可能还会出现危险。
那么,这家伙如果死在了这里,或许对我来说,是一件不坏的事情。
想着想着,我心里就越来越沉重,猛地惊醒过来,我这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已经变得如此黑暗,刑立好歹是以前一起下过墓的同伴,如果到了这里,却一眨眼的工夫,就成了所谓的“敌人。”
这实在不像是我以前的风格,或者说,不像是我以前的性格。
不过,话说回来,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怎么可能还是以前的自己,肯定是有了一些改变,但这些改变都是为了活命和真相所不得已做出的,我终究还是很无奈的。
想着想着,我不由得叹口气,就没什么可说的,对于刑立那边的事情也不敢多想。
身后的老兵忽然走了过来,说道:“咱们必须快点了,王兴权,你先坐下,我给你包扎一下,你这伤口上的血液已经开始凝固了,但是还需要绷带包起来,否则很容易就感染。”
我点点头,就勉强着坐了下来,这里的地板上已经有很多的尘土,但也没什么办法,这种状况再去挑剔什么的话就真的是傻子了。
而老兵立刻从秀才包里拿出了刚才所剩下的药物,以及他自己包里的一部分,这家伙带来的药物都是比较新鲜的,比这些发黄的绷带要好用的多。
老兵看了我一眼,手上一边拿着药物,开始一点点的准备着,嘴上说道:“这些东西已经足够给你包扎起来了,但是如果伤口再裂开了,就真的麻烦了。”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但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现在我们在墓里还没有看到什么眉目,后面还会遇到什么也说不好,如果再出现很紧急的情况,这伤口恐怕还是会被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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