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个重磅的消息在全城炸开了,卢尔卡夫·科波钦死了,死在了自己家中的床铺上。当代市长班杰拉与治安官宾克斯带着人赶到庄园时,床上的惨景让他们吓了一跳。
满铺都是鲜血,血液虽被被褥吸引,但还保持着湿漉。而科波钦被开膛剖胸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四肢全都被斩断,连脑袋也被砍了下来不知所踪。
看到这样的情况,宾克斯的脸都白了,忙问在场的人道:“第一个发现爵士尸体的是谁?”
“是……是一早给爵士打洗脸水的女仆。”管家伊沃瞧了一眼被众人夫着,却仍战战兢兢毫无人色的下人女仆。
宾克斯见她这个样子是说不了话了,只得问伊沃道:“管家,昨天晚上庄园里出现什么可疑的人没有?”
伊沃摇头:“没有,不过昨天晚上主人好像出去过。”
“怎么回事?”
管家伊沃说:“昨天半夜十一点曾经将自己关在书房里让人不要打扰他,可我忘记了,十一点半的时候我去给主人送茶,敲了门,屋子里却没反应。我因为担心主人有事,就用了备用钥匙打开书房,可是房间里没人。”
“哦?是这里的书房吗?”
“对,就是这层的书房。”
宾克斯到书房看了一下,又问:“那后来呢?”
“后来一点多的时候,我才在走廊上看到主人,那时候主人正要睡觉。我当时心里虽然好奇,但也没敢多问主人的事。”伊沃一五一十的说着……
……
酒店,爱莉丝一身睡衣,托着下巴坐在床上出神。不一会儿鼓起腮帮子来,叹了一声:“好累呀,每天都要想那么多事情,头都要大了。还是以前好,什么事都不要想,没那么多烦恼事。”
她倒在床上,脸贴在略显粗糙的被子上,眼睛一眨一眨的,又开始想羊皮图卷的事。
这时,敲门声响了,门外珍妮弗喊道:“爱莉丝,你在房间吗?”
“在呢。”爱莉丝慵懒的爬起来,打开房间的门问:“有什么事啊?”
“出事了!”
珍妮弗的套房里,爱莉丝已换好了衣服与他们四人坐在一起。鲁尔克道:“这下好了,科波钦死了,昨天晚上我们还想着要再去找科波钦询问地图的事,现在没办法了。”
爱莉丝想了想,悔道:“这事是我疏忽了,我早该想到科波钦会有生命危险,反应还是迟了一步。”
“该怎么办?”科曼德道:“现在知道古墓的就只有那张地图了,可那张地图被谁夺走了我们都不知道。哎卢卡斯,平时你最聪明,说句话呀,有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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