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自逍叹了口气,说道:“我也已有十几年没有见过恩师的面了,他传我剑法和玄冰指神功的第三年,便不辞而别,再未露面,杳无音信了。”提到恩师寒梅子,沈自逍心底不禁勾起了想念之意,自己这一身武功全赖寒梅子所赐,如果当年没有遇到寒梅子,也成就不了如今的沈自逍,想到恩师十数年音信全无,不禁黯然神伤。
薛冰莲从沈自逍的目光中看到了伤感的情绪,叹了口气,说道:“既然都是天山派的弟子,那咱们就是同门了,以后互相多多照应点。至于寒梅师叔,他武功那么高,应该不会有什么闪失的。有可能隐居在哪个深山吧?”
沈自逍抬头看了看大路,忽见不远处又有数匹马疾驰而来,他随手拽过仆骨娜依到身旁,冲薛冰莲轻声道:“薛师姊,站到路边,小心有奔马。”
话音刚落,马匹已经从身前飞驰而过,薛冰莲已站到路边避开。
马匹掠过后,薛冰莲瞥到上面坐着几人都披着黑斗篷,看着有些面熟。刚待询问沈自逍,只见沈自逍竖着食指放到自己嘴前,做出“嘘”的口型,意思不要说话。
薛冰莲憋了片刻,忍不住问道:“这些人好面熟,到底什么来头,我想不起来了,沈师弟,你认识?”
沈自逍轻声道:“我认识几个,其中一个男的叫郁葱,一个女的叫罗飞燕,以前是景教的堂主,现在应该是长孙鸿雁那娘们麾下的十二长老之一吧,难道景教也参与江南英雄会了?”
薛冰莲“嗯”了一声,喃喃道:“不但到场了,还险些将参加大会的一干人等一网打尽,多亏无极门下属的盾牌兵骁勇善战,才救了大伙的命。”
两人正说话间,忽听仆骨娜依插嘴道:“那几个黑斗篷折回来了。”
说话间,跑过去的那几骑马已经停在距三人两丈处,沈自逍凝目打量马上众人,一共四人,这次看得亲切,为首的叫做白圣贤,以前是景教南唐分堂的副堂主,沈自逍当初作为黑衣尊者,排位在白圣贤之上,由于都在南唐境内,多有交往,白圣贤为人低调,心慈面软,做事周全,颇有人缘与沈自逍私交不错。
沈自逍冲白圣贤抱拳还未来得及施礼,只听白圣贤身后的罗飞燕说道:“白长老,我没看错吧?果然是沈自逍那叛贼。”
白圣贤好似没听到罗飞燕的话,冲沈自逍眨了眨眼睛,缓缓摇了下头,回顾身旁的郁葱道:“郁长老,哥哥我近日眼神不太好,劳烦你仔细端详端详,眼前这位可是咱们的黑衣尊者沈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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