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哥也忍住笑,这笑之中却带着无奈。等我们终于上到山顶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妈的,现在什么人都喜欢拿些鸡毛蒜皮来炫耀一番。好像不炫耀就不平衡似的。”
我点点头:“是啊!”
他问我:“凡哥,你怎么不问我到底是不是我给了优惠给别人或者以权谋私?”
我头也没回:“你呀,在以权谋私方面从来就不合格!我们的其他团伙成员也不是合格的主儿!嗯,除了阿飞勉强及格之外。哈哈!”
他说:“象征性的你都问问啊!”
我停下来回头看着他:“象征性的问问,就说明你已经以权谋私了啊!你看看我从来担心过晓蓉这位财神婆没有?若是要以权谋私的,怎么都会费尽心思去薅羊毛;若不是那种人,按照粤语里的说法就是…”
“…担屎都不偷吃嘛!哈哈哈!”他大笑起来,“这古老俗语也真的是。有谁会偷吃啊!”
我很正经的说:“有啊!”
“不可能!”他手一挥,“有谁这么笨!”
“当然有了!屎壳郎啊!郑渊洁的儿子在学校给老师教育说他吃屎都吃不上热乎的。这说明什么?说明有人做过实验,知道热的味道比较好。哎,跑题了。不说了,我看见劳工了。”我朝劳工挥挥手,然后指指水库。
劳工却又在水晶广场边上指指水库,她指的的位置就是未来准备将飞机运上山的山坡,我顿时明白了,边和龙凤哥转向水晶广场,朝她走去。
看着有好几个人在围着劳工身边,龙凤哥嘀咕起来:“怕不是闹事的吧?还是看热闹的?一般看热闹的都不嫌事大。”
我说:“嗯,你说对了!就是看热闹的。”
“看热闹的?看我们的热闹?”龙凤哥突然就失忆了似的,不明白我所说的。
我看着他:“貌似上次开会时候你在啊?在还是不在?我都忘记了。不好意思,也许是我失忆了。可能正如你所说的,我或者我们做事有点随心所欲,说过的事,有人执行,然后我们就忘记了。嗯,这记性,和文莱的苏丹有一拼。”我说的文莱苏丹,偶然机会看到某座城堡非常漂亮,这个阶层的,心动了就毫不犹豫的砸钱下去行动啊!对手下说买买买。没多久手下转回来汇报说那座城堡本来就是他的。
龙凤哥摇摇头:“忘记了,可能这段时间那个啥,所以啥,你也知道为啥,所以我也不说啥,就等你说些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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