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七郎是第二天早上苏醒的,醒来后的他是懵逼的。
我在哪?我是谁?为啥这里鬼气森森的,不是在临睡前把一整个班子的城隍土地全部具现出来了吗,怎么睡了一觉就成了这么个鬼样子?
把城隍放出来,就有了那么大队的阴兵保护着,还有三阶四阶的高手当靠山,总不至于再被怎么欺负,也能有那么些应对危险的能力,自然就能调动人手修建民宅具现人口,度过前期最危险的时候。
可是,现在这里已经成了鬼气森森的模样,大量阴魂被击散形成的怨气浓郁的仿若化不开,如同雾气从阴阳通道那边传了过来。
这位城隍这么凶残?这已经不是城隍了,这妥妥的是鬼王啊。难道昨天用错了,没有使用城隍卡而是用了鬼王卡然后把一整个鬼王势力全搬了过来。
“尊上,您终于醒了,融煌爷很快就到。”一名三阶的神官凑了过来冲黄七郎行礼,态度颇为恭敬。
这身打扮是判官打扮,正统的不能再正统的那种,并不是鬼王手下那些煞气十足的鬼官鬼将模样。那么这应该还是城隍,并不是鬼王。可是城隍怎么成了这么个鬼样子?
而且,黄七郎感觉自己没记错的话一个州城隍班子下面还有5名县城隍和一群土地。他们名义上归这位州城隍节制,可并不会通过州城隍的阴阳通道进入阴间,那可就相当于放弃了自己独立领主的地位,变成了对方的属官。
拢共就这么点大的平台,一目了然,看不到城隍和土地那种独立领头模样的神国,只有忙忙碌碌的阴兵和吏官。
平台中央位置一面巨大的光幕突兀的出现,在一阵仿若撕裂般的波动后一位身穿朝服颇为威严的神官从光幕中挤了过来,整理了一下仪容后向黄七郎走来。
对于刚才那位属官,黄七郎没有起身,可是对于这位城隍若还是如此那就太失礼了。
不单单是因为对方的实力,更因为对方代表着一方势力。不论是哪一级城隍,还是小小的土地,严格说起来都是一方领主。更关键的是,在华夏人的意识中,这种困守一地的模式也算是牺牲颇大,都需要给予最基本的敬重。
“尊上,融城城隍这厢有礼了。”
一人一神在相互见礼,然后黄七郎不知道该说啥了。
这些神是他具现出来的,先天性的会敬重他,有最低层面的隶属关系;可是黄七郎的实力太低,完全不足以领导他们。另一方面看,这里是远离华夏领土的西塞位面,华夏在这里的实力薄弱,有着华夏烙印的这些人和神都是最可靠的盟友又必须报团取暖,也就需要有领头人,可是这个领头人怎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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