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那样,磨碎了跟稻糠一样,猪吃了好消化。要是生着给猪吃,就不能割那种开完花的老草,得割那没开花,刚长出来的嫩草。”
王国庆点点头,“那先用粮食喂几天,等草粉出来再换。”
梅青酒又在这看了一会,就回家了。她和王国庆说话的时候,江恒也在,这会就跟她一起走了。
“你们买个猪,怎么到现在才回来?”梅青酒问他。
“咱们公社没买到,又跑大庙公社下面生产队去买的,买好刚出人家大队,车坏了,就在那边待了一晚上。”
“哦。”
说话间也就到到家了,梅青酒刚进门,小聪就从屋里拿出一封信给她。
“姐,你的信。”
一看那信封,和昨天的一样,梅青酒就觉得不妙,怎么又送信来?
“谁来的信?”江恒也就随口一问。
“不知道,来信的人不认识。”
“不认识给你写信干什么?”江恒疑惑了。
梅青酒瞄他一眼,江恒捕捉到她这眼神,伸手从她手中拿过信。
“哎哎哎,你干什么?那是我的信。”
“我不干什么,就是帮你检查一下,梅小酒我和你说,陌生人来的信不要收,谁知道人家有没有在信里私藏一些违规内容。你平时得罪的人不少,万一有人利用这个害你,你躲都躲不及。”
说着他就拆开了信,一眼扫过去,他看了梅青酒一眼,再看信一眼,他又看梅青酒一眼。
“你看信就看信,你看我干什么?”这眼神看的她很不爽,梅青酒就质问出声了。
江恒将她拉近点,指着信纸说,“你就没觉得这信写的一点没水平?”
“有,有么?我觉得写得还行,就是肉麻了点。”
“当然有。”江恒指着信纸说,“他说你樱桃小口,你是么?你唇形明明不是这样的,这人连你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就乱写。还说你肤若凝脂,白若飘雪,你确定他不是在讽刺你?”
梅小酒虽然皮肤不差,可并不白!
接着他又说,“还说什么弱柳扶风,他当你是林黛玉呢?林黛玉那是个病秧子,他这么形容你,不是将你当成病秧子了,就是在咒你成为一个病秧子。写这信的人明显居心不良。还有下面,这都写的什么玩意,上面才说你弱柳扶风,下面又说你动如脱兔,都弱柳扶风了,哪还有力气动如脱兔?这不是自打嘴巴么?连封表明心意的信,都写的这么没诚意,可见写信的人也不怎么样……”
江大佬将人家的信以及人从头到尾批判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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