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佩顿·金伯利很同情这些人,但是职责所在,佩顿·金伯利不能放任这些人返回维多利亚湖。
即便让她们回到维多利亚湖,她们也无法找到记忆中的家园,东非人迁走之后,南部非洲军队烧毁了维多利亚湖周边所有的民房,夷平所有部落,取而代之的是以种植园为基础组成的城镇,那些种植园里也需要工人,不过和东非种植园一样,只需要强壮的工人。
“听着,我需要你安抚好那些人,不要让她们随便乱跑,否则就会被当做非法潜入而逮捕,你们可以居住在河对岸的空地上,我可以为你们提供一些食物,并且对你们提供一定程度的保护——”佩顿·金伯利能提供的帮助有限,也不能见死不救,怜悯弱者是强者的美德,但也仅仅只是“怜悯”的程度。
“先生,我们想回自己的家园——”老人还在坚持。
“我不知道你叫什么,也不在乎,不过你们当初既然选择了拿钱走人,现在就不能推翻承诺,南部非洲联邦政府的钱可不是好拿的——”佩顿·金伯利耐心有限,想跟南部非洲联邦政府耍流氓,只靠卖惨可不行。
“我们的钱都被人抢走了——”老人的思维和佩顿·金伯利不在一个频道。
“我不管你们是花光了还是被人抢走了,那和我们南部非洲联邦政府都没关系,现在我要的是你的答案,到底是回到河对岸,还是被我关进牢房?”佩顿·金伯利不纠缠这个问题,给出的两个选项,貌似都不是最优解。
“你把我关进牢房算了,反正我这把老骨头,也没什么好留恋的——”老头原形毕露,他从佩顿·金伯利的话里,貌似发现有通融的可能。
可惜老头低估了佩顿·金伯利的冷漠程度,佩顿·金伯利还真不是三两句话就能道德绑架的,怜悯归怜悯,责任是责任,这两者发生冲突时,佩顿·金伯利的选择还是果断。
“那好吧,你还是要回到河对岸去,那里就是我为你准备的牢房!”佩顿·金伯利呵呵冷笑,这又是个为什么不戴帽子的故事,结果并没有什么不一样。
佩顿·金伯利所说的河对岸就是东非领土,南部非洲国防军划定的边界线是一条不知名的季节性河流,雨季河水泛滥,河水就会经常性改道,所以这个边界也是不固定的。
“你们不能这样,那是我们的家——”老头大惊失色,没想到刚才还和颜悦色的佩顿·金伯利会突然变脸。
佩顿·金伯利不废话,挥挥手命令士兵执行命令。
这也就是南部非洲国防军,才会有耐心和人沟通,换成是其他欧洲殖民者,这会儿老头多半已经身首异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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