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柔软让沈砚一愣,下意识咽了一下喉咙,那喉结上下一滚动,刚刚好从白初的舌尖上滑过,那感觉让沈砚忍不住又咽了一下。
白初完全是为了报复,就那么顺着沈砚的脖颈一路吻,遇到碍事的衣襟就给他扯开,从脖颈滑到胸膛,在从胸膛吻回脖颈,流连于锁骨,一顿报复性亲吻后,松开了唇说了一句,“欺负而已,我也会。”
沈砚没说话,而是紧抱着白初将头搭在了她的肩上,好一会儿才开口,“阿初,你这不是欺负,你这是要我的命。”
低沉嘶哑带着情谷欠的声音听得白初一个激灵,猛地从报复的快意中清醒,更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干了什么,果真是人一恼脑子也热了,这样羊入虎口的事竟是也做了起来。
想是这样想,但这个时候必须输人不输阵。
“就许你欺负我,不许我欺负你不成?”
“许,怎么不许,阿初你就是扒光了我,我也积极配合。”
扒光什么的简直太羞耻了,“你给我闭嘴,谁要扒光你。”
“嗯,是我想让阿初扒光。”
“不要脸。”
“嗯,不要脸,要阿初。”
白初咬了咬唇,抬手推了推,“松开。”
“阿初,你再欺负欺负我好不好?”
“……”真的是不要脸了。
“就像刚刚那样。”
“……”刚刚她那是被气得。
“阿初……”
“你给我让开,我要回去休息,我累了。”
“阿初的意思是回去就可以了?”
“……”
白初选择闭嘴。
见白初一副不准备在搭理他的样子,沈砚知道自己这是逗狠了,可怎么办,他真的好想她像刚刚那样欺负他。
“衣服是阿初扯开的,阿初总要给我弄好是不是?这样我才好松开阿初。”
这话听得白初有些狐疑地看了看沈砚,总觉得沈砚不会这么好说话,奈何这里一片暗,她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两人就那么在暗巷里僵持着,僵持了好一会儿,最后处于弱势的白初妥协了,“当真松开我?”
“是,说话算话,绝不欺骗。”
白初抿了抿嘴,抬手就那么摸黑帮沈砚整理衣衫,而这摸黑的意思就是整理的时候难免要这摸一下那摸一下。
白初很认真的在整理,而被整理的那一位只觉得是在给自己上酷刑,不过虽难熬却欢喜。
确定自己整理好了,白初收了手,“好了。”
沈砚说话算话地松了手。
沈砚这一松手,白初立刻蹿出了几步远,势必要离沈砚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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