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渊是典型的话少面瘫表情屌,眉目凌厉刻骨刀,但其实内心除了严于律己,刚正不阿,高冷倨傲不为色所动,看似冷酷,实则要比自家妹夫们“有情有义”的多,面对自己的认同的人,他会用独特的方式对待。
对林幼就是如此。
坐在灵渊床上的林幼陷入胡思乱想的难堪中,可是听到面前男人的话,她愕然的抬眸,气愤替他叫屈的纠正:“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自己呢?我从来都没有看不起你过啊!我不许你这么说。”
灵渊恍若未闻,又补上了一句:“反正我是平平无奇穷屌丝,你到底在自卑什么?”
“纪凌渊你不许那么说自己了。”
林幼很着急,急着急着就忘记了自己还在男人的房间中,忘了自己的伤心。
灵渊站在那,他回头,凝视着一脸焦急的林幼,嘴角轻勾,觉得效果差不多了,可以收了。
“睡了,我就在隔壁,有事喊我。”
灵渊说完,没给林幼回答的机会,转身离开自己的卧室,关上门。
他去了客房才反应过来。
林幼发烧,但是家里没有退烧药,也没有温度计,他甚至连基本的物理降温措施都没给她做。
毕竟在此之前,他毫无经验。
所以等灵渊反应过来,下楼买了退烧药和退烧贴,还有体温枪悄悄回到自己房间查看林幼有无大碍时,他发现,林幼已经困的连毛衣都没来得及脱,就缩在他的大床上呼呼大睡了。
灵渊自然不会“禽兽”到趁着婴儿肥童颜脸的林幼熟睡,就去帮她把毛衣脱掉。
他只是默默的拆开体温枪,在她的耳孔中测量了一下。
三十八度一。
有点高。
然后看了眼退烧贴的说明书,单手撩起了林幼可爱的头发帘儿,把“婴儿退烧贴”pia唧一声贴在了她脑门上,又拨开了一粒白色的退烧药片,塞进了她嘴里。
最后,灵渊给她掖好被子,开了盏小台灯,在床头放了杯水,转身离开。
灵渊唯一有过的照顾人的经验,就是看管自己的小侄子宫连。
所以他各方面都严重经验不足,却也能冷静处理对待,丝毫不慌不乱。
但是……
五分钟后,林幼被嘴里可怕的苦味惊醒了。
药片没有完全溶解,半化半凝固的在她嘴里,那苦涩至极的味道几乎让她坐起身就想干呕。
她见到床头有水,抓起就咕嘟咕嘟全喝下肚,但是那药片的苦劲儿依旧在口中回味。
要了命了。
林幼缓过来才发现自己额头冰冰凉的,是退烧贴。
隔壁隐约间能听到哗啦啦的洗澡水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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