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整天,我和华雯开着车在附近的乡村行进着,没啥目标性,就是想先走走看看,如果能发现一个自己特别喜欢的地方我们可能就会停下来。
喀什的每一个乡村都有一点点自己的特点,可以感觉的到那种区别。乡村里的道路、建筑、绿化甚至是行人的精神面貌都有细小的却可以分辨的差别。
一开始我对这种可以观察到的差别有点惊奇,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区别。
“这很简单,南疆农村的人口流动比内地农村人口流动性小很多,这导致一些方面出现了细微的差别。”华雯对我的惊奇不屑的说道。
“比如建筑工人就那么几个,而且都是在本地小范围的干活,他们盖出的大门、庭院甚至是房屋结构都有可能类似,这就导致一片区域的住房和街道看起来都一样,却和其它乡镇有一些不同。”华雯举了个例子。
“你这么一说好像很有道理,好像真的是这几年才有不少年轻人因为上学打工才离开家乡,以前都是小范围流动。吾买尔江的家和他老婆的家就很近,他们父母亲戚的家也都在附近,看来古城其实也是这样。”我说道。
每到一处村落,华雯就会要求我停车,她会去查看地里的农作物情况,拍照、记录。如果发现有的地块管理的并不好或杂草丛生,我们就要想办法去打听那是谁家的地,村里打听这些事比较方便。
我们是觉得管理不好的地要么是主人比较懒,要么就是不太会种地,这样的地主人肯定没用心,是比较容易谈下来的,不过因为比较靠谱点的人都不会让自己的地太差,因此我们一定要注意地主人的人品。华雯进行的是试验和研究,要想顺利的进行就要有合适的研究对象。
有意思的是,基本上这样的地块总是贫困户在耕种的,我们在疏勒县找了几小块地,是典型的南疆绿洲农业,可能是因为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有一半管理的不好的地我们没办法找到主人。不是出门去了,就是邻居都说不清他们在哪里。
剩余的一半地能见到主人,但他们明确的拒绝了我们,尽管我们很真诚,并且还开出了经济条件作为诱惑。
“华雯,我们两个是不是太像骗子了,为什么他们都抵挡住了诱惑呢?”我问道。
“也许我们看起来就不像是包地的,或者是种地的。也许他们并不认为有人能免费帮助他们,可能我们去找一找当地乡政府让他们给安排一下更合适。”华雯说道。
“先不要麻烦他们,这才过去大半天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地也是正常的,好事多磨,退一步来说,如果实在找不着,我们还可以去找约尔古丽。”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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