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狠厉的言语听在众人的耳中,就算不明先前话语的意思,也可以在此时明白事情的道理,可是在蒋氏听来,这却像是一个沈安远寻衅滋事的借口,她依旧不肯相信,凭什么自己的外戚就能有这般的作用,只是稍稍的几句话,就可以害的丞相府一门‘尸骨无存’。
她将抚在面庞的手缓缓的放了下来,以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看着沈安远,道:“相爷,我不知我兄长和外甥究竟犯了什么,若是他们有什么过错,还请相爷将事情如实说出,这样我也好知道,错在哪里,被罚,被打因为着什么!?”
显然,沈安远已经被这般的怒意冲昏了头脑,现下还听到蒋欣芸如此不知错处的言语,更是令他气的火冒三丈,尤其是在看到此刻屋内众人皆是一副震惊神色的时候,他难掩心中的怒气;
“说什么,你要我说什么,难道是想让我告诉你,你的好外甥攀附权贵,去相交在朝堂上与我丞相府违背,敌对之人?还是告诉你,他在群芳楼大言不惭,说我丞相府奢侈无度,被人一纸奏折告到了陛下那里?”
“你还说什么,你为府中劳心劳累是应该的,依我看,你就是要搞垮我丞相府,扶持你的国公府上位,你看看你的好外甥做的好事,只是一顿晚宴,他就险些将我丞相府一族害的尸骨无存,现下还不知要做什么事来污蔑我丞相府,没有你的唆使,他们敢这般的做吗?不管怎么说,你也是他的亲姑姑!”
“父亲...”
“还有你!”
沈挽筝可怜兮兮的看着沈安远,可是还未等她说出想说的话,就被沈安远一声呵斥在了,定在了当场!
“整日同你母亲相处,学到了什么,不是心思狭隘,就是善妒,攀比,整日里就想着如何成就自己的前途,你可成想过府中的事情。”
他的眼神环视着府中众人:“蒋欣芸,你对你的女儿,家人如此的袒护,你不是在帮着他们,你是在害她们,惯子如杀子,这个道理不懂吗?平日里,我让你管着府中的事情,不是让你越了规矩,如今可秋回府,我没有让你每日晨昏定省就是已经对你的宽容,你如今却拿着这份宽容当做我的无视,我看你还是将你的掌家之权交回到可秋的手中,利用那些现下时间,好好管管你的外戚,你的女儿,以免让她们最后害的我丞相府无法立足于明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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