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看着褚南欢这份苦中作乐、百折不挠的精神,倒是和他那个关门弟子有些相似之处,便也有心助她成事。
何况她只是为了抑制体内杨蜘之痛,并不是为了为非作歹。
再者,他也想看看褚南欢用这种方法到底能否炼出克制杨蜘蛊的蛊虫来,毕竟后浪推前浪,一浪高一浪,他这棵活了许久的老木头,也该试试出新芽了。
二人商量妥当后,便开始着手于处理药草。
只是如果从萌芽开始种起,则耗时太久,于是褚南欢便想到将其放入滴有她血液的水中进行吸收。
为了节省时间,褚南欢一次性选取了几十种方案,分别是不同的药草、不同的部位配以不同浓度的血水,再加上不同的培植时间。
一株药草配一个竹筒,喜阴的放在洞中,喜阳的放在洞外,整整齐齐码了一大片。
褚南欢看着一罐一罐的药草,觉得自己就像是在搞科学实验一样。
就这样让药草吸收了一整天,褚南欢扔掉了一部分枯萎的,觉得可以选一批药草进入第二个阶段了。
于是又在洞中开始进行以药养蛊。
药草吸收了一天的血水,有些根茎已经明显变了颜色,老者便帮着褚南欢用不同的方式将药液喂给刍蚜。
最后再筛选出存活下来且有成蛊迹象的刍蚜。
只是实验进行到这里,褚南欢又犯了难。
想要看看这蛊虫有效与否,需得入体才行,难不成她要一只一只地吞下去吗?况且这刍蚜到底该不该口服,她也拿不准啊!
为难之际忽听老者问她是否知道自己体内的杨蜘蛊是如何入体的,褚南欢便说了是以丸药的形式服下的。
老者闻言一拍脑门儿,便想出了个办法,将选出的刍蚜放在微热的石板上烘,让刍蚜适量失水后进入休眠状态。
如此一来,褚南欢服下后如果有作用,刍蚜自会苏醒留在体内,若无作用,便会被排出体外,也不用担心会伤及身体。
更何况以她的血气,养出的蛊虫根本不可能与梁斐桓所炼制的杨蜘相抗,只能在一定程度上抑制杨蜘的躁动,从而减缓疼痛。
褚南欢觉得这个办法甚好,至少不用担心自己身体里的虫子越来越多,最后直接变成了一个活体虫窟。
就这样,褚南欢将最后筛选出的刍蚜服下,到了夜里只需要观察胸口的抽痛有无减缓即可。
而为了调节刍蚜本身的毒性,褚南欢在服下刍蚜后的一段时日里还得按时服用适量的解毒草药,直至刍蚜成蛊后,才能在她体内达到新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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