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子喻宽慰说,“你也别担心,他们俩现在挺好的,念煜身上担子重,沉稳一些难免的,若是像念容一样,四处折腾,作天作地的,那梁国就完了。”
花容蹙了蹙眉,啪的打了项子喻一巴掌,“说什么呢?念容多么乖巧,哪有你说的那么差,像念容有什么不好的?哪有父皇这么说自己女儿的?”
瞧着花容生气,项子喻立马求饶,“错了,错了。念容确实......乖巧可爱,所以她以后就会做梁国最快乐的公主。对了,你在江南游玩的如何?”
眼看着弥补不过去,项子喻便转移了话题。
花容瞪了项子喻一眼,“挺好的。”
项子喻赔笑着给花容夹如意卷,“花爱卿,怎么样了?听说病的很严重。”
花容叹了口气,嘴边的如意卷瞬间不香了,“这次,我特意带吕太医前去帮父亲诊断,说是......活不过半年。”
“这么严重?”
项子喻有些惊讶,前段时间还说只是浑身无力,这不到一会,就活不过半年了?
花容点了点头,“油尽灯枯,回天乏力。”
关于吕太医说的那段纵欲过度的台词,花容想了想,没有说出口,总归是还是要留一些颜面,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项子喻问,“花爱卿知道吗?”
花容摇头,“我没同他说,只是说好好休息,兴许会好的,毕竟这种活不过半年的事谁也不愿听,但他自己好像知道点什么,只是没有说出口。
如今父亲闲赋在家,膝下子孙满堂,偶尔逗鸟遛狗,好好度过这半年,也是不错的。”
项子喻心疼的看着花容,摸了摸她的头,“没事吧?”
花容叹了叹,“毕竟是我那么多的父亲,虽然对我不曾管教疼爱,但总归是我的父亲,小时候,还是挺想父亲能多看我几眼,如今,物是人非,还是有些难受。”
项子喻将花容搂在怀里,“要不然将花爱卿接到长安来?太医为他诊治?”
“没用的。油尽灯枯,谁也救不了。”花容反对,“就让他留在江南吧,我也提议过,他不想来,一是身体不便,二是当年从长安离开,母亲病亡,他便再也不想回来了。”
项子喻想了想说,“我让人再送些东西过去。”
“不用了。”花容说,“你送的东西都已经能堆成山了,父亲他也用不着,不必麻烦。”
项子喻妥协,“那好吧。”
沉默了一会,项子喻主动活跃气氛,“那江南可有什么好玩的事?我还从未去过。”
“江南好玩的可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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