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元最乖了,这些天辛苦大元了。”乐灵珞怜爱地拍着卫凌元的背,等他哭够了,捧着他的脸,一点一点擦去他脸上的泪痕。
乐灵珞向前拿了几根香,点上,插进香炉,跪下给乐灵环磕了几个响头,礼毕,乐灵珞并未起身,和卫景说了几句话。
“姐夫,好好吃饭,好好睡觉,照顾好自己。”
“嗯。”卫景轻声答应,复又想到什么,开口请求道:“珞儿,若是空闲的话,多来卫府看看念儿可好?”
卫景与乐灵环的小女,取名卫凌念,念念不忘的念。
乐灵珞知道卫景是想给予女儿一点母爱,只能求她了,点头说好。
祭拜完毕,回去离王府的时候,乐灵珞坐在马车里,明显地感觉到药效渐消,痛意袭来,整个身子开始蜷缩起来,额头亦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为了克制痛意,乐灵珞攥紧了拳头,咬紧了牙关,但是现实告诉她,这药效一过,伴随而来的加倍疼痛,她根本难以消化,不自觉地就呻吟出声。
“你这完全是饮鸩止渴。”齐治颖无法忽视身旁的乐灵珞,尤其是看到她强忍痛苦的模样,拿出帕子温柔地给她擦去额头上的冷汗。
乐灵珞想说一声谢,奈何痛得浑身无力,难以吐字。
齐治颖察觉到乐灵珞的虚弱,将人轻柔地揽进怀里,让她倚着自己,一手叠在乐灵珞的手上,为她传输内力,“无需多言,好好靠着。”
这片刻的温存,乐灵珞很是贪恋,不想推开齐治颖,就依着他的话,没有多言,窝在齐治颖温暖的怀中,承受着剧痛。
在疼痛和温暖的交错下,乐灵珞竟然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在醒来已经是在自己的床上了,听雪凝说,是齐治颖将自己抱回蝶苑的,府里不少人都瞧见了。
听着雪凝的叙述,乐灵珞的心头浮现出一丝甜意,厨房送过来的白粥都吃下去不少。
这日下朝后,齐治彦留下了齐治端和齐治颖两人。
“卫侯痛失爱妻,哀恸难忍,朕特批假数日;乐老将军年初递了辞呈,朕没有批准,如今痛失爱女,心力交瘁,也告假数日;沈尚书不知何故,染了病卧床不起,又因病告假数日,可是实事?”
如今的朝堂散成一片,位高权重的几个接连告老请辞呈,拔去沈侯的爪牙后,官位又空置不少,齐治彦也是力不从心,处理得焦头烂额。
齐治端老实地开口答道:“沈尚书确实是得了重病,前几日皇兄命臣弟带了辛神医去都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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