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刚把赵母给哄走,后脚赵士程便回来了。一进门便急匆匆的朝她问道:
“母亲可有为难于你?”
看来他应该是听见了什么风声,这才急匆匆的赶回来替她解围。
不过有没有为难还需要问吗?只是这点小事儿压根儿江小白就不会放在心上,便笑道:“没有,就是来关心关心我,教了我一些府里的规矩。”
“其实母亲只是不了解你,等时间长了她自然会对你敞开心扉的。”
毕竟这媳妇儿已经娶进了门,不管乐不乐意都只能接受,自然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
赵士程朝江小白桌上的那框玉料看了看,蹙眉道:
“这些都是一些边角余料,你若是喜欢这些东西,我明日派人给你送些好的来。”
江小白心道:得了吧,若是真让你明日送些名贵的来,那赵母一定觉得她在背后告状,不得更加仇视她?
她莞尔一笑,清灵的说道: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这些东西就已经足够我用了。”
她嫁入赵家已经有段时间了,可是碍于之前金珸的叮嘱,江小白一直刻意和赵士程保持着距离,就连晚上睡觉,她都是悄悄搬到耳室睡的。
赵士程深知‘唐琬’还爱着陆游,便也并未多求,估计是准备靠着往后的时光,慢慢打动她。
说实话,感情这种东西真的很奇妙,不是说谁和谁待在一起时间久就能衍生出爱情的,或许是无意间的惊鸿一瞥,或许是万里人潮中的一个对视,也可能只是随性而起的一首诗。
若非这样,‘唐琬’又岂会久久无法释怀?
江小白一直没有作声,屋子里安静极了,当然也尴尬极了,她心里一直等着赵士程主动离开,可是却不料他丝毫没有离开的迹象。
赵士程透过她,看向凌乱不堪的书桌,上面纷纷散落的纸笔吸引了他的注意。
“蕙仙可是作了新的诗词?”
说话间便要朝书桌的方向走去,可是江小白哪里敢让他靠近,立马一个闪身挡在了他的前面,两人就这么不经意之间撞了个满怀。
江小白揉了揉额角,支支吾吾的解释道:
“没什么新的诗词,不过是随便涂鸦罢了。”
“涂鸦?”赵士程对这个新颖的词汇还有些不了解。
“就是作画。”
“那我便更要看看了。”
他一脸兴致勃勃的模样,直接绕到了书桌后面,开始仔细研究起江小白的大作。
随着他眉头渐渐聚拢,江小白便觉得好笑,先不说她画技有多么的拙劣,但是那纸上的怪异图案,都是赵士程这辈子无法理解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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