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别人呢?那你自己呢,你连制服都没有穿,岂不是更加没有形象?啧啧啧,你这是礼服吧,穿着礼服到荒星来,很有想法嘛。”
秘书:“这个事情我可以解释的,其实......”刚说个开头,秘书就顿住了,他和个路人甲解释这么多做什么?
他可是有媳妇的人,不该和别的女性有太多的接触,免得出现不该有的误会。
爱惜羽毛可是每个有家室的男人该做的事情。
这边两个首席大管家正互相调侃着,另一边兄弟俩已经进入一种外人没有办法理解的暴走模式。
声音叽里咕噜的传来,吵死个人,活像是放进了几千只鸭子。
实际上,只是导演的独角戏。
至于那个本应该被念叨到头疼的大胡子早就在耳朵里塞了东西。
此刻外界的时候有声音对他来说都是浮云。
眼里心里,除了手里的活儿,以及不远处那一个接一个码着的货架外,再也放不下其他了。
眼睛里更是放射出无比凶猛的绿光,那样子就像是饥渴了很多年的汉子,突然看到了大美人。
表情别提多那个了,要不是脑子里隐约还记得得维持形象,估计这会哈喇子都得流出来。
不过也没差多少了,眼睛可是心灵的窗户,眼睛表露出来的东西,已经很没眼看了。
这样是在把真实目的表露出来,大伙估计得组队捡下巴了。
赞叹了好一会儿,大胡子才想起他正事。
“你找的那个搭档到底靠不靠谱啊?我得先和她见一面,免得夜长梦多。”
“说不准,告诉你的时候,人家根本就没料到有多大的收获,现在看到这么多东西,保不齐会发水。”
这年头就是亲兄弟都不一定能信任,更不要说那些没什么交情的人了。
过去的经验教训告诉他,太容易相信别人的人都死的比较早。
他呢,虽然对升职没什么追求,可生命安全多少还是得顾及一下的。
毕竟家里就这么两个兄弟,少了谁,另一个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家里老母亲的眼泪,可是个大杀器。
谁要是把那尊大佛给惹哭了,就是千年不出山的老佛爷都得抡起拐杖生龙活虎的揍人。
这其他人吧,他们这小辈还能躲一下,可那位一出手只有站着挨打的份。
“你放心吧,没事儿的。”导演用力拍了几下自己的胸口。
“她的宝贝艺人还在我手上呢,人质在手,不怕反水。”
“还是不能粗心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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