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五年前,当顾贺之的科研成果得到初步认同的时候,却无故卷入了一场案件之中,虽然最后飞黎成功帮顾贺之洗去了冤屈,但是从那之后,顾贺之就对百竹沟的科研成果更加讳莫如深,如今恐怕连他最得意的学生陈欢,也并不知道其详细的研究成果。
“飞黎,别愣着,再来一杯,茶都凉了。”
顾贺之的言语将飞黎从回忆拽回了现实。
“顾教授,您找我们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相告?”
其实在接到顾贺之的电话时,飞黎就有一个强烈的预感。他知道,在顾贺之的心里埋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博物馆事件之后,他对自己的遭遇闭口不言,甚至在成栾强行问他的情况下也拒绝回答。面对这一次顾贺之的百竹沟的科考计划,原本飞黎是想要求一起参与,怎奈没有合适的机会开口。这次见面正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因此,飞黎先抛出了疑问,如果顾贺之真有什么要求。自己再开口,希望就会更大。
“明天我就要到百竹沟做最后的实地科考,我希望你们可以帮我。”
顾贺之的话正中飞黎的下怀,但是他特意加重了“最后”二字,让飞黎听出了其中隐藏的危机。
“顾教授请讲。”
“你们一定很好奇,我是怎么走出博物馆的幻境的。”顾贺之将茶水送入颤抖的口中,润了润嗓子,像是鼓足了勇气,“其实,我是在跟一个人做交易。”
“什么样的交易?具体是和谁?”
“和谁我并不知道,从我进入幻境之后,那个人便出现了,但我隐隐的决定那个人就是我自己,是又一个我。”顾贺之不能确定,他只能说出了一个接近的词语,尽量表达得让二人能够接受,“我知道我这样说非常不科学,但是这是给我最直接的感受。在幻境中,我被痛斥的一文不值,强烈的压迫感让我几竟疯癫。我是一个地质学家,用毕生的经历研究着人类未知的领域,我也想将我的学术全部贡献出来,但是,我没有找到合适的人。而幻境中的那个人似乎可以看透我的内心,他很快猜透了我心中的想法,并且告诉我,必须再进行一次百竹沟的科考项目,并且给我提供了一个科考组的名单。”
顾贺之说着将这一次的科考小组的人员名单递给了成栾。
“他的目的是什么?”
“我希望能有个接班人继续我的研究,他告诉我,只要完成了这次的科考任务,就能得到一个合适的接班人。”
“那他的目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他只告诉我一定要把陈欢带上。”
“你相信他,这毕竟是个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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