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泽畅似乎对沈怀恩的说法并不赞同,几次的言语假设全部都被沈怀恩驳回,脸色越来越差。但是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仔细听着他的话语。在沈怀恩说出何政进屋的方法后,以为自己抓住了沈怀恩话中的漏洞,大声的说道:“沈先生难道忘了一件事情吗?何政可是金科武状元,利用武功进出房间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沈怀恩不慌不忙,他似乎早就等着扈泽畅的提问,从容的做出了回答:“再厉害的武功也需要借力点,不可能飞进飞出。各位请看这房屋的结构,由于墙体的遮挡,在门口根本没有办法看见云溪所在的位置,即使使用轻功也不可能腾空改变方向。你看这地面,唯一没有血迹的地方距离尸体的位置也相去甚远。刚刚小童进入现场的方法您也看到了,但是您和刘大人在其他借力的地方找到何政的脚印了吗?”
“那就没有可能是何政在杀人之后没等血迹蔓延开来就快速离开了现场,翻上屋顶等到血迹遍布现场之后,再进入现场留下足迹后离开呢?”扈泽畅不死心,继续问道。
“哈哈!我真是佩服扈老爷的想象力。试想,如果我将是凶手,在成功逃离现场之后又为何会再次返回留下自己的足迹呢?即使凶手是何政,而房间内的二人明知自身生命受到伤害,必然会强力反抗,翻倒的凳子,打碎的红烛就是证据,按照屋内的情况推断,凶手是先杀死了倒在桌旁的扈琏,之后又转身杀了床边的云溪。”
“何以见得?”
“因为扈琏是被凶手挟持进了屋中!”
“挟持?”
“没错,凶手处于某种目的挟持了扈琏,再进入屋中之后,二人谈论无果,因此凶手才动了杀机。”
“你有什么证据说先有人挟持了琏儿?”
沈怀恩将验尸的情况向众人说出,特意提到了扈琏脖颈处的伤痕。
“那就更加有可能是何政了,只有他有动机。”扈泽畅此时已经对伤痕没有了兴趣,他所要的结果就是至何政于死地。
“扈老爷,您就这么肯定何政就是凶手?一定要对何政置于死地,似乎对扈琏的死并不在意。”
“你……你……”扈泽畅被说得满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根根凸显,“我比谁都在意案子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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