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半个小时的颠簸车程,金昔的舅舅将我载到了人流热闹的镇里街道上。
“需要我直接送你去旅馆吗?”
他回过头一面减速一面询问坐在后排的我。
在金昔家里住了一夜的我,感觉心里就像揣满了石头一样沉重无比,再加上坐了半个小时的车也加重了我心中的烦闷。
我看了一眼不远处蹲在银行墙角边不远处的黑小子,就是先前为我蹬车被金昔舅舅险些撞到的那个三轮车小伙子,然后对金昔的舅舅摇摇头说道:
“不用了,我正好要去银行取些钱,您就在这里把我放下来吧。”
下车后,我再度向金昔的舅舅道谢,然后目送他驾车扬尘远去。
还没有等黑色轿车彻底消失在我的视野之中,我身后就传来了一个久违的声音:
“你不是本地人,怎么和他们家扯上关系的?”
我回过头去望去,只见嘴里叼着一根牙签的黑小伙已经站在我的眼前。
我笑着反问道:
“他们家怎么了吗?”
小伙似乎并没有要和我细说的打算,只是一句带过:
“他们家...他们家可复杂得很呐,在整个镇里都出了名了...”
随后他便不愿再向我提及有关于金昔家的事情,而是指了指身后不远处的三轮车说道:
“需要上车吗?”
我笑道:
“你知道哪里有比较干净的旅馆吗?”
他点了点头:
“五块...”
我很清楚他用车费回答了我的问题,于是我指了指面前的银行对他说道:
“那好,你在这等我一会儿,我先进去取点钱,然后你载我过去。”
黑小伙点了点头,露出了憨厚的笑容,然后我便走进了银行的大门,而他将三轮车骑到了大门边等候我。
从服务柜台取完钱后我将现钞放进钱包之中,然后走出来直接坐上了黑小伙的三轮车。
不知为什么,坐上了黑小伙的三轮车之后,迎面吹来的自然气息似乎扫清了我方才坐汽车所产生的不适感,听着车链与齿轮摩擦所带动出来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悦耳。
“你叫什么?”
我开口问黑小伙的称呼,这也算是过渡车程的一种方式。
黑小伙微微侧脸答道:
“我叫求文,我爸妈小时候给我取这个名字是为了让我好好读书,可是后来没碰上好时候,再加上我也不是读书的料,后来就干这个了。”
只是简简单单问他的名字,求文却附送了名字的来历,我由此加深了对他的印象。
随即我想起了方才他所对我说的那句话,有关于金昔家的,随即我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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