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殿上,国师尚浪虽站在文官之首的位置上,但背后热论纷纷的群臣和沉默寡言的他,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真是一群迂腐的文官,还真以为神武国与中央圣国言和能抱拳他们性命吗?”
“神武国与中央圣国的恩怨,早已经成为不共戴天的世仇,二则双方只能有一个活着。”
“要么中央圣国死,要么神武国亡。”
“就算如今言和,潇帝陛下和这满堂文武估计都难逃一劫。”
“一群白痴。”
国师尚浪长叹一口气,目光阴沉下来,看着他背后的群臣商议着等会要如何劝解潇帝陛下言和的热情劲,国师无语一阵摇头。
暗叹一声,国师看向武官之首楚江流的位子上,心中有些落寞:“楚王爷,以前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离开朝堂,而如今我也比任何人都希望你能站在朝堂上,只可惜……哎……”
金殿中,文臣议论纷纷,武将则严肃以待。
“楚王爷来了。”
“拜见楚王爷。”
“属下拜见楚王爷。”
当这时,满堂武将纷纷回头看向金殿处走进来的那位器宇轩昂,身披戎装战甲的将军,不由得都眼瞳一缩。
武将喜出望外,纷纷抱拳对着楚江流行礼。
而文臣那边则是眼中露出不善之色,有些不屑的看向楚江流,甚至于有些人还嘟嘟啷啷的道:“他怎么来了?”
楚江流没有理会满堂议论,径直走到武官首位上,闭目养神,也不言语。
国师尚浪看见楚江流到来,心中一喜,瞧见楚江流没有与自己打招呼的模样,犹豫再三,尚浪走过来,抱拳说道:“楚王爷,别来无恙,自三年前你被潇帝陛下罚闭门思过之后,整整三年你都没有来上朝了。”
三年前,楚江流带兵进城,欲要肃清城中苦行僧,结果被群臣弹劾,潇帝陛下罚楚江流在府中闭门思过一年,一年后,刑满之时,由潇帝陛下暗下密令,让楚江流以抱病在身为借口,不在上朝理政。
而天威宫内群臣议事的经过,都会由潇帝陛下安排送至楚王府。
直到今日,楚江流这才走上金殿。
“三年不见,国师还是一如既往的封神如玉呀,看来短时间内是死不了了,真是可惜。”楚江流裂开一丝眼眸,以开玩笑的口吻对国师言道。
“哈哈哈,托潇帝陛下厚赐,老夫修为精进,修为更上一层楼,已经突破问鼎境,向来又可以活过一段岁月了。”国师一笑,满不在意的说道:“楚王爷,到现在这个节骨眼了,我希望我们彼此都能放下昔日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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