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鱼点点头,“那你先看着。”
她直接选了一个时政频道,左右英语俄语法语人家都是听得懂的,秦鱼要担心的只是萧庭韵对一些现代器械的不熟悉。
“你怎知道我想看这个?”
萧庭韵面上有调笑。
秦鱼睨了她一眼,幽幽说:“萧大小姐不看还能看什么呢?”
“情情爱爱的也行。”萧庭韵说。
“失血过多跟咸鱼没差的人还想情情爱爱?”
秦鱼整理了下东西,瞥她,“我不给你看,你又能如何?”
“你还能跳起来打我不成。”
萧庭韵玩儿,却不说话。
只看到秦鱼交代下外面的看守保镖,然后才离开。
她走后,萧庭韵看着屏幕里的新闻,她总是知道自己喜欢什么的,一如她对她也无比了解。
可太过了解也不是什么好事。
她伸手抚了下已经处理过的腹部伤口。
瞒过去了吗?
————————
秦鱼出了病房,她没有出医院买东西,而是走到了外面的花园,花园里有些人,可因为是特护区,所以人也不多。
人不多,花草树木多,清幽僻静,娴雅花语。
她一个人走着,一步步,走得很慢,似乎有些茫然,但她脸上又很平静,只是眉眼微垂,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她才坐在了一侧小竹林前面的椅子上。
好像很累很累了。
但她还是从兜里拿出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枚子弹。
融血子弹。
它在掌心,因为她的皮肤雪白,越发显得血莹剔透。
秦鱼看着它看了很久,近乎失神。
直到黄金壁说了话。
——凡事不必看太透。
秦鱼:“你觉得我看出了什么?”
黄金壁沉默了下,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宿命。
秦鱼垂眸,眸色沉甸甸的,所有的光辉跟黑白都沉淀了。
“她的命也要跟我一样吗?”
她这一声询问,不如以往强势,也不带任何恼怒,若是以往黄金屋坑她,就算再难的人物,她也只是嘴上抱怨吐槽,可唯独涉及到别人...
她的声音特别软,特别冰凉,透着一股从灵魂深处压抑不住的悲凉。
黄金壁能说什么呢?
——我这边也无法确定她是不是死门的人,你又何必把事情往最差的境地想。
——何况刚刚你不是试探过了?她并不知道生门还是死门,这就证明她不是。一般说来,若是死门中人,与她关联的黄金壁会给她提醒。
是啊,应该确定她不是死门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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