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路克后悔了。
中午赛琳娜买来的正餐没问题,普通的汉堡薯条,但冰激凌是什么鬼?还是草莓味的。
但话已出口,赛琳娜虎视眈眈,他也只能苦笑着把那充满少女气息,带着粉红色心形图案的冰激凌给吃掉。
接下来一周的假期很悠闲,路克的心情不好不坏。
虽然这次得到了一大笔经验积分,但有个不太好的情况发生了。
路克发现自己的胳膊有点不灵活。
这情况对于骨折来说,是很正常的事。
一星期时间,最多就是骨折初期的疼痛减缓,受伤部位能消肿而已。
但路克的体质接近五倍常人,一星期时间的恢复程度等同常人一个月,比以往更加频繁出现的饥饿感也证明了这一点。
这是身体在吸收大量的能量和营养,来恢复他受伤的手臂。
可一星期下来,路克明显感觉左臂有些不对劲。
那种感觉不好形容,但左臂的灵活性和手掌手指的反应速度都明显降低。
他还特意去医院问询了一次,当然没敢检查,也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答案。
那位主治医生最后委婉地提了一句:“你这个情况,其实是很正常的。你手臂骨骼受伤很严重,能恢复到什么程度要看你本身体质。”
路克看着他那表情,立刻就明白了。
医生的意思是,他的手臂恢复根本不是看情况,而是看运气。
说不定能恢复得和原来差不多,但更大可能是无法恢复如初。
路克对此也没有表现出异常,客气地谢过医生就走了。
看着已经24点的力量,路克呵呵,不就再升四级么?So-easy……才怪。
因此,即便放假,他的心情也保持在一个平均水平。
一星期后,两人照常上班。
看着伯里克那死得不能在死的死人脸,两人心中都挺无语的:这事不是都是你自己作的么?
但这种想法显然不存在于伯里克的脑海中。
路克两人过来拿案子,伯里克也只是随手扔来一份卷宗,连话都懒得说。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两星期。
路克两人连续拿到了四个案子,却一个都没有破获。
别以为美国破案率高,那是电视剧里演的。
大城市能达到总体10%的破案率就很不错了。
警局内部最看重的也不是整体破案率,而是有重大影响的案件侦破率。
这也是很多案子没人关注就没破案,被人闹大了,很快就破案了的原因。
只能说伯里克确实是个精于破案的老油条,他塞过来的案子,全都是些无头案。
路克两个完全没有根基的新人,拿什么去破这种没头没尾的案子。
这些案子不是某个疑似失踪人口,就是死于街头小巷的流浪汉或x君子,大多数只能以查无此人,或者疑似xx过量之类的结论结案。
也就路克心态好,手有系统,心中不慌,正经办案没经验积分,那就在查案过程中出手管闲事,经验积分一样不少赚。
面对这种窘境也依然保持平稳的心境,连带赛琳娜也不受什么影响。
路克说没事,那就真没啥大事。
伯里克对两人也换了个说辞,那就是因为路克的手臂还需要很长时间的恢复,现在办案已经很辛苦,他也不是不体谅下属的人。
因此,伯里克派发这些案件给路克两人真是一点错都没有。
他的这套说辞也被几个重案组警探传开,也没人觉得他做的不对。
当然,路克带伤加班,有人觉得他傻,却也不能说人家热爱工作有毛病。
私下里大家都觉得很蠢的行为,明面上大家却都要表示出一副不赞同不是人的样子——这就是三观正确。
这种情况持续了两星期,路克的手臂已经拆掉了石膏,而两人的工作也出现了一点小变动。
这天,赛琳娜开着配车,在街上转悠,口中不禁抱怨道:“伯里克现在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居然把我们当成巡街警员用。”
路克看着窗外的景色,随口道:“其实无所谓,他给我们的案子几乎没有破获的可能,留着局里也只能挠头而已,还不如出来兜风呢。”
赛琳娜依然不满:“可每星期都把我们拉过去说两次,让你多休息,这是什么意思?他还把这话对重案组的其它人说,装得象个好人似的。”
路克:“你就当他是条沙皮狗就好。除了面目可憎一点,其实他的话就和狗叫没区别,不用在意。狗对你汪汪叫,你难道也对他汪汪叫么?”
赛琳娜一愣,扑哧一声笑出来。
主要是伯里克抬头纹很重,加上工作压力大,有点未老先衰的样子,脸上皱纹不少,确实有点沙皮狗的神韵。
被这样逗了一句,赛琳娜终于放弃了沙皮狗组长的话题,转到了新任务上:“话说,我们为什么要巡街?不就是个富二代的花花公子要过来么?他又不是美国总统。”
路克呵呵:“不,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比美国总统重要多了。”
赛琳娜吃惊:“有这么夸张?”
路克:“总统几年就要换一个,斯塔克集团的董事长却只有他一个。只要他不作死,那能当一辈子斯塔克集团董事长。”
不过,距离这个花花公子作大死的日子也不远了。他在心中补充了句。
在无视伯里克那恶心人的小套路后,这半个月两人日子过得不错。
可惜路克的新车已经消失在拉姆福德,保险公司那边还在调查,钱拖拖拉拉地还没赔过来。
路克也懒得去催,主要是拉姆福德的事情水深,一大堆保险公司还在因为那边的理赔绞尽脑汁。
多方扯皮下,路克的车辆保险理赔也就遥遥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