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之国巫女村,天刚刚微亮直人一行四人就再次来到了巫女宫殿中,经过昨天的休整四人的状态不说已经调整到最好,但是也不差了。
接下来他们要护送紫菀去火之国大名城,对方会带着护卫,这样一来速度就没有来时那么快,他们完全有时间将状态调整至最佳以应对各种情况。
大厅中,弥勒已经等在那里了,对于她来说现在将紫菀安全的送出去是头等大事。
护卫早已经集结,算上做饭的阿姨以及车夫,总共四十来号人已经全部等在宫殿前门的大院子中了。
虽然说只有拥有巫女之力的人才能成为巫女,而且似乎每一个时代都只有一个这样的人物,但是就实际情况而言巫女其实是世袭的,那么将紫菀当成公主也没有什么不妥。
这样的阵容虽然比不上真正的公主,但也是非常的有排面了。
难怪会被惯成那个样子,原来对方不是公主病而是真公主啊,直人在心底暗自想着。
还有原来巫女不会戴那么滑稽的头饰,只是一个金属的头环的话完全戳不到直人的笑点,算是一件好事吧。
“各位忍者先生,”在让人去叫醒紫菀以后弥勒对着众忍者开口,“请务必保证紫菀的安全,还有我代替她为昨天的事情向你们道歉。”
顿了顿弥勒继续说道:“那孩子从小生活在我的身边,也许是我太过宠爱她了,让她除了在我面前之外总是很任性,还请各位忍者先生不要与她一般见识。”
弥勒的语气非常诚恳,她是知道紫菀的情况的,她也知道紫菀会这么的任性基本是她一手造成的。
紫菀从小就失去了父亲,自己因为觉得亏欠所以几乎满足她的所有要求,渐渐地就让她养成了骄横的性格。
“其实那孩子本质并不坏的,希望各位一路上能够多多包涵。”弥勒说着低下了头。
实际上她不必做到如此地步,但是她自己清楚这次的情况究竟是怎样的,此一别可能再无与紫菀的相见之日了,她内心其实非常的不舍,但是自己有巫女的使命要完成,在不舍也没有办法。
忍者她很熟悉,眼前的忍者她也知道,普通的军队就算再怎么厉害那也是普通人,没有查克拉的普通人再怎么努力一一辈子最多也只能达到一般下忍的地步而已,眼前可是有着一个精英上忍以及两名中忍的忍者小队。
说句实在话,外面所有的普通人加起来都不一定够这三个人打的,所以紫菀的安全基本上全靠忍者的保护,所以她才会这么说。
还是下忍的直人被她完全忽略了,在她看来,下忍基本上就是比普通人强点的普通人而已。
“您言重了,”天藏也微微低下了头,对方放低姿态不意味着你就可以趾高气扬,“既然我们已经接下了这个任务,那么保护委托人的安全就是第一要务了,您不必担心。”
“谢谢。”在道完谢以后,一个女佣终于将紫菀带了上来。
紫菀还一副睡眼松惺的样子,应该是刚刚起床,“母亲大人,这么早起来做什么啊?”
“紫菀,”弥勒微笑着开口,“不是已经说了要去火之国了吗?”
紫菀精神一震正要开口反驳却一眼瞟到了直人,她愣了一下缩了缩脖子说道:“什,什么时候走啊?”
弥勒笑了一下,紫菀的小动作她看出来了,她也不说破直接看向天藏说道:“忍者先生们,这边随时都可以出发了。”
“那就——”天藏站起身,“出发!”
......
“不要,我就要——他,让他做我的近身护卫!”坐在马车里的紫菀指着直人说道。
直人眼角抽动了一下,环顾四周只看见了天藏微微眯起的双眼以及鼬和夕颜的坏笑。
马上就要出发了,本来还是和护送丰城宇郎时一样,夕颜近身,他和鼬一前一后,天藏自由人。
但是紫菀却表示要直人当她的近身护卫而非夕颜,这算是委托人提出的任务要求,作为忍者没有特殊情况不好推脱,直人看着紫菀那扬起的嘴角,总感觉要出大事啊。
但是当他环顾队友的时候,发现他们三个完全没有帮直人说话的打算,可能心里甚至还在想会被和谐的事情,摔啊!
于是直人和夕颜换了位置成了紫菀的近身护卫,其他的保持不变。
于是队形成为了鼬在前,夕颜在后,天藏自由人,直人在紫菀身边。
车队终于出发了,直人坐在马车顶上观察着四周,他又试了好几次还是感觉不到紫菀的灵压,明明弥勒的灵压他都能明显的感觉到而已,只是奇怪对方的灵压在缓速的减弱而已。
又尝试了很多次直人终于放弃了,于是他开始想着自己一定要活得够久才行啊,这样说不定有机会解刨对方的尸体什么的......
“喂,你坐那么高干什么?近身护卫的话不是应该坐在我旁边吗?”马车窗被紫菀拉开,她探出头发问。
“你这样把头探出来很危险的,不要敌袭还没来,就把自己弄得重伤行吗?”直人继续观察着四周如是说道,“坐在这里当然是因为这里的视野更加开阔。”
紫菀被噎了一句,切了一声缩了回去在马车里生气了闷气。
巫女村中,弥勒手握一根法杖正一步一步地走在一个长长的阶梯上,阶梯呈螺旋状一路向下,不知过了多久,她来到了一处空旷的空间之中。
空间很大,四面的墙壁上都亮着微弱的灯光,最中间是一个低矮的屋子,屋子的四面立着四根红色的柱子,柱子之间有一根粗壮的麻绳相连,麻绳中间各挂着一张白纸。
弥勒举着法杖,一步一步地向着屋子而去,法杖每一次触地都能发出一阵伴随着轻鸣的沉闷声音,没多久她就来到了屋外不远处的绳子外面。
她伸出一只手在空气中一划,麻绳开始抖动起来,挂在上面的白纸上迸发出金色的光芒,其上各种繁琐的符文显现。
弥勒放下手,继续向前走去,那麻绳就像是幻象一样,她直接穿了过去。
低矮的房子门上贴着许许多多的符文纸,弥勒又是单手一划,黑底红字的符文纸同时燃起火焰,眨眼间变成了灰烬。
房门被打开,露出了里面的东西——一座醇棺,上面密密麻麻的刻满了各种各样的符文,和刚才燃烧殆尽的符文纸上刻画的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