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舞台

斋藤绘莱看着慕溪有些犹豫：“成为魔法师？”

　　“是的，我可以让任何人拥有魔法，但是我不能剥夺别人的魔法。”慕溪点点头，拿起桌子上的茶壶给自己斟茶，“如果我可以剥夺别人的魔法，整个长城就会好管理很多。”

　　“您不能剥夺吗？”

　　“是的，我的能力很鸡肋，使魔也都是一些相对来说人畜无害的使魔。”慕溪拿起茶杯呷了口茶，“总的来说，我只能够施舍别人，并不能夺走别人什么，这就导致我只能满足别人的梦想，但是不能惩罚我讨厌的人，也就是说我的梦想并不能被满足。”

　　“……那么您的梦想是什么呢？”斋藤绘莱抬起头问慕溪。

　　慕溪沉吟了一会说：“其实我的梦想也是飘忽不定，在我年轻的时候，我的梦想是能够逃离家族的束缚。后来长大了一点我的梦想就变成了恢复一个拥有秩序的世界。但是现在我的梦想又改变了。”

　　“那您现在的梦想是什么？”斋藤惠来有些憧憬的看着慕溪，想要听听这个人类之光现在的梦想是怎样的崇高。

　　慕溪似乎是在认真思考过了一会儿他一击掌，用手指指了指斋藤绘莱：“人类学会自己照顾自己。我虽然嘴上说着不会退休，但是实际上我非常期待我的退休生活。可是人类总是没有任何自觉。跟个巨婴一样需要我照顾，虽然我并不是出自真心的照顾。但是从某种角度来说我也拥有人类的基因，所以我跟人类是同类，作为同类要保证自己物种的延续生存，才是尽到了自己作为物种总体中一员的责任。”

　　“如果放手交给那些人，说不定他们能够把人类管理的很好啊……”斋藤绘莱小心翼翼的说，“毕竟现在所有人都在面临着魔族的威胁，一定都会团结一致的。”

　　慕溪看着斋藤绘莱，毫不留情的笑了起来：“我就喜欢听你们年轻人说这些天真无邪的话。说实话我从出生在这个世界上那一刻开始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真正纯粹的东西，所有东西它都是有瑕疵的，这些瑕疵在平时看来根本就没有任何影响。但是一旦发生特别特别重要的事情的时候，这些瑕疵才是决定结局的重要地方。”

　　“……”斋藤绘莱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应慕溪说的话。

　　“我们都知道，既然所有的人类都有瑕疵，那么就意味着人类并不能够很好的照顾他们自己。”慕溪摊了摊手，“说实话，我甚至觉得人类可能是现存所有生物当中唯一一个可以亲手把自己玩死的。因为只有人类会主动的终结自己的生命，其他生物基本上都不会有这个想法。”

　　“魔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