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两大产品左氧与碘海醇的生产技术都暂时理顺了,王近之心算了一下,光可利用物料总共就给公司捞回了一千二百多万元钱,这可是个很惊人的数字,距离过年不到两月,人生难得一知己,得把个人的终身大事给定下来,吴总见状,自然准假,异地恋,不容易啊。
“你就这么大包小包大张旗鼓的过来,吃定我会接受你?”车站里,高九婉脸如晚霞,媚眼如丝。“从认识到今天共四百十七天,我们才见了十五次面呀。”
“可是,我们通了二千一百七十二个电话,单独相处了九十九个小时了。”
“你确定精确到小时?”高九婉一脸的不信。
“确定,一定及其肯定,有日记为证。”王近之翻开两本厚厚的本子,见面的日子都夹着粉色的书签,书签与写着时间。
欢愉日短,高九婉是幼儿园的院长,每天得照顾着这帮顽皮小朋友们,抽不出太多时间相陪。
拜见了长辈,略玩了几天又帮忙照顾了几天小朋友后,王近之返程了。
“过些天到你这儿过寒假,现在没办法。”车站里,高九婉弄着衣角,低头说道。
一个星期后,回到公司销假,章海良过来说:“张溪汝已经辞职了,大概的经过是因为氨基甘油试车的失败,公司宣布把他的工作岗位由制造部部长调整为车间副主任,工资不变,他个人感觉自尊心大受损伤,职务调整通知发下的第二天就递交了辞职报告。”
“这有点不对啊,一般遇到这么种情况有个领导谈话的过程,要辞职也在制造部长的位置辞,而不是等到降职文件来了再辞,中间肯定还有什么故事,你说来听听?”王近之细问过程。
“这不,公司又积累了部分四氟苯甲酮需制成四氟苯甲酸,桂总临时吩咐由他负责完成,结果又泡汤了,具体阮森明比较清楚。”章海良说完,从隔壁拉过了阮森明。
“这件事啊,这个鬼把左氧的与加替的料混在一起了,一开始大家都没发现,做到酰氯上塔分离时有两个峰,经过吴总分析,发现其中一个是甲氧基三氟苯甲酰氯。一下子给公司损失了五十多万,桂总生气了,直接向老总汇报后就拿了降职通知。”阮森明拘束地笑了笑,补充说道:“两种可利用物料名称相似,但放在不同房间,这也搞错,肯定是被鬼迷了。”
这过程无解,王近之与张溪汝平时没什么交情,不再进一步的细问,赶往吴总办公室销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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